雲飛揚聳了聳肩,對秦相道:“你看,我連辯解都不行,你們大昌的國師大人,也太霸道了吧?”
秦相嘴角一抽,好不容易緩了一口氣,雲飛揚這麼一說,差點給他說岔氣了。
秦牧就算是不用想,都知道雲飛揚說的肯定不是事實。
但是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去分辨是非對錯了。
“雲大人,您怎麼來上清觀也不給老夫說一聲,老夫好知會國師大人一聲,你看現在搞得鬨了這麼大的誤會。”秦牧自然是來和稀泥的。
在他看來,雲飛揚可以死,可以死在任何地方,也可以死在任何時候。
但是就是不能死在上清觀!
不光不能死,在這上清觀中,他甚至一根毫毛都不能受傷!
“秦相,看您這話說得,雲某人作為外臣,還是晚輩,來了大昌,要是不懂點事,沒有點眼色,那不是討人厭嗎?”
“說不定哪天走在街上,就身首異處了,您說是不是啊,秦相?”
秦牧臉上的笑容微微抽動了一下,說道:“雲大人說笑了,畢竟是大盛使臣,哪有小毛賊敢打你的主意呢?”
雲飛揚臉上帶著微笑啊,點了點頭,肯定道:“是啊,小毛賊是不敢打我的主意,是不是啊,國師大人?”國師瞥了一眼雲飛揚,冷聲道:“這裡不歡迎你,儘早離開!”
雲飛揚挑了挑眉,嘿嘿一笑,一點都沒有在意開口說道:
“國師大人是嫌我送的禮輕了?”
“我就說,堂堂國師,怎麼能看上兩條破魚?”
“任長風,你該當何罪?”
任長風立刻抱拳道:“大人饒命,屬下這就讓人送金銀珠寶來!”
國師被雲飛揚這胡攪蠻纏的樣子氣得說不出話來,指著雲飛揚道:“你……”
雲飛揚撓了撓頭,對秦牧說道:“秦大人,你倒是幫我說句話啊。”
秦牧一陣頭大,他能說什麼啊!
你雲飛揚今天明明就是來找事的,他總不幫你吧?
“雲大人,上清觀乃是清修之地,還是不要送那些金銀過來了。”
“雲大人要是想欣賞這上清觀的美景,就由老夫帶著你來在這道觀中遊覽一番如何?”
雲飛揚毫不客氣說道:“那怎麼行,秦大人這臉都和老樹皮一般了,看著一點都不賞心悅目。要不這樣,讓剛剛那位小道童來如何?”
“放肆!”國師瞪著雲飛揚說道:“姓雲的,這上清觀是我的修道之所,請你立刻離開!”
雲飛揚露出了失望的神色:“行吧,既然今天國師不歡迎我,那我……”
雲飛揚說到這裡,秦牧已經暗暗鬆了口氣。
結果,雲飛揚話鋒一轉說道:
“那我還是自己遊覽吧!”
“聽說上清湖中的魚很多,味道也十分鮮美,我正好帶了魚竿,我在這裡釣釣魚也好!”
“你!”國師氣的嘴唇都有些發白了,眼看鬥不過雲飛揚這個無賴,她冷哼一身,轉身就要離開。
雲飛揚高聲說道:
“國師大人,我帶了兩根魚竿,要不我們一起?”
“你要是不會釣魚,我可以教你啊,多大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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