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任長風這才深深喘了一口氣,顯然他此刻回答有些急切,有些岔了氣。
聽到任長風這話,雲飛揚麵上不解之色更為濃鬱了起來。
還未返回莊園便又折返回來?
那還能是因為是何事如此著急?
雖然心中不解,但雲飛揚也沒有打斷、催促任長風,而是讓他恢複了一下氣息。
幾個呼吸,任長風便調整好了自己的氣息,接著他才對著雲飛揚繼續說道:“大人,剛才我在返回莊園的路上遇到了一個人……”
一個人?
雲飛揚心中不解。
“……正是那個大昌國師。”
聽到這後半句,雲飛揚眼神一凝,錯愕地道:“你說是誰?大昌國師?你確定沒有看錯吧?”
自從上一次一彆,雲飛揚還以為對方已然返回大昌了,怎會出現在這逍遙城之中呢?
“大人,屬下見過大昌國師,斷不可能認錯的。”任長風鄭重地點了點頭。
聽到任長風如此斬釘截鐵之語,雲飛揚也是直接把認錯這一可能,拋之腦後了。
畢竟,對於任長風,他還是很清楚的,既然敢如此篤定,那必然不可能會出錯。
不過,此時他心中對於國師出現在這裡,更為疑惑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任長風繼續開口說著:“當時在遇到大昌國師之後,她的情況十分不妙,整個人已然重傷,所以我沒有返回莊園,而是直接返回了。”
“重傷?”雲飛揚聞言,麵上愈發嚴峻了起來。
聽到任長風的描述,他便已經大致想到為什麼大昌國師會出現在這裡了。
顯然,她在攔下北莽的大宗師之後,不敵對方,被對方打成了重傷。
這下子,雲飛揚覺得他不能袖手旁觀了。
雖然之前國師和他不對付,但那畢竟是因為立場的原因罷了。
現在隨著大昌女皇的登機,這一切已然是過去式。
之前若不是對方幫他攔下北莽國的大宗師,他們隻怕是到不了這逍遙城的。
這份恩情,他不能當做沒有。
更何況,現在大昌女皇懷著他的孩子,這國師以後,也是他那未出世孩子的屬下。
這些念頭,在腦海之中一閃而過,雲飛揚猛得一拍桌子,喝道:“走,咱們去看看。”
說罷,雲飛揚便讓任長風帶著他前去查看國師的情況去了。
二人當即就匆匆出客房。
路上,雲飛揚他一邊趕路,還一邊詢問起了國師的具體情況。
麵對雲飛揚的詢問,任長風直接被問住了,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這國師情況到底如何,隻是一個勁說很嚴重。
這讓雲飛揚整個人心中一緊。
而當雲飛揚跟著任長風出了醫館之後,看著那已經順著馬車車廂流出的血液,他本差點直接脫口而出一個“我擦”。
無他,眼前這出血量實在是讓雲飛揚驚了。
就現在這個出血量,雲飛揚估摸著起碼有三四百毫升了,而再加上之前他所沒有見過的,雲飛揚是真的很快懷疑,這國師已經失血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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