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飛揚一眼便認定,那幾張書法,乃是林逍遙所寫。
無他,該因其字瀟灑寫意,與林逍遙的氣質相符。
房間中間,則是一張寬大的桌案,上麵擺著各種毛筆。
至於林逍遙,此刻他正站在桌案之後,手持一隻狼毫毛筆,揮毫潑墨。
行筆之間滿是瀟灑寫意,握筆的姿態更是把這種感覺發揮到了極致。
饒是雲飛揚之前與林逍遙見過數次,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位大宗師林逍遙,真有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
對,沒有錯,就是玩世不恭的感覺。他忽然覺得這林逍遙就像是一個修仙之人,完全不像是練武之人。
哪怕是他前世電視劇中,那些除塵不凡修仙者,和林逍遙比起來的,那都頗有不如。
若不是,事先見過幾次,雲飛揚都要以為他又穿越了。
而胡海龍一進來,便徑直向前走進了幾步,看著林逍遙,就要開口叫人。
雲飛揚見到他這舉動,不禁搖了搖頭,也不等他出聲,便抬手將其攔下了,對著疑惑地胡海龍無聲地搖了搖頭,指了指林逍遙揮動的毛筆。
胡海龍一楞,接著又撇了撇嘴,低聲對著雲飛揚道:
“雲兄,你就不應該攔我,我表兄他讓我去找你,咱們兩緊趕慢趕地往過走,他倒好,還在這裡寫上字了,這也太不公平了。”
雲飛揚聽著胡海龍打抱不平之言,麵上有些哭笑不得,這怨氣都快成怨婦了。
他有心提醒胡海龍他的聲音可不算小,小心被林逍遙聽到,可是還不等他開口,雲飛揚便撇見了胡海龍身後那個人影,瞬間便話全都咽了回去。
不過到底胡海龍也算是為了他打抱不平,雲飛揚他也沒有徹底不管他,伸手戳了戳他。
可是,之前表現得挺聰明的胡海龍,此刻也不知道怎麼了,根本就沒有會意到雲飛揚的意思。
反而還一臉疑惑地看著雲飛揚,出聲問道:
“雲兄,你戳我乾嘛?我剛才的話又沒有說錯。”
雲飛揚看著其後那人的是神情,不禁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這有的人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救都救不了。他撇了一眼胡海龍,默默在心中說了一聲抱歉,便不再言語。
胡海龍看向雲飛揚的目光中滿是疑惑,不明白為何雲飛揚不回答他的話,抬手戳了戳雲飛揚的胳膊。
見雲飛揚依舊不理會,胡海龍再次抬手,就在他準備再次戳雲飛揚胳膊之際。
一道不緊不慢的聲音便在他身後響起。
“海浪啊,你不用戳了,他不可能回答你的。”
胡海龍身體一僵,額頭之上也是出現了一層細細的薄汗,看向雲飛揚的目光,也從疑惑轉為了譴責。
對此,雲飛揚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是坦然麵對。
要知道,他剛才可不是沒有提醒胡海龍,是胡海龍自己沒有反應過來的。他當然不理虧了。
胡海龍當然也明白,眼下完全怨不到雲飛揚身上,都是他自己的錯,當著林逍遙的麵說他的壞話,這不是自找的嗎?
“怎麼?海龍,我和你說話,你現在都不想理我了?看來出去曆練了一翻,讓你底氣十足啊?”
“要不讓我試試你現在的身手吧。”
林逍遙的話語再次響起,其意似乎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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