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冷冷的看著淩虎山,眼中殺機淩厲。
淩虎山瞪眼道:“看什麼看?想造反嗎?”
說完,他又指著手下們怒吼:“都特麼耳朵裡塞驢毛了嗎?老子讓你們把這幾個番子拿下,沒聽到?”
他大聲叫囂:“你們隻管照做,出了事,有老子擔著。”
聽到這話,那些北城兵馬司的兵丁,再次圍向雲飛揚三人。
淩虎山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他們若敢反抗,便視同造反,請五軍營派人緝拿!”
雲飛揚眯眼看著淩虎山,語氣幽然問道:“請問淩副指揮使,咱們有仇?”
淩虎山麵無表情的道:“本指揮使照章辦事,何來有仇一說?”
雲飛揚聳了聳肩,看了眼已經逼至麵前的北城兵馬司兵丁道:“確定要這麼做?”
他斜了淩虎山一眼,意味深長的道:“要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呐。”
“少說廢話。”淩虎山指著雲飛揚道:“還不束手就擒?”
雲飛揚點了點頭,扔掉手中長刀,然後朝身邊的兩位義兄使了個眼色。
雲重和雲逸見狀,也都把手中兵器扔在地上。
看著三人扔掉兵器,那些北城兵馬司的兵丁這才放下心來,一擁而上,將雲飛揚三人用鎖鏈鎖了起來,然後往外推搡。
完顏烏烈又恢複了他的趾高氣揚,目光冰冷的盯著雲飛揚道:“閹狗,你等著,我遲早把你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雲逸冰冷目光直刺完顏烏烈,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北莽蠻子,你死定了。”
“長生天也救不了你。”他一字一頓,“我說的!”
雲飛揚斜眼看著淩虎山,淡淡的道:“都是鬨事的,你不能區彆對待吧?憑什麼隻抓我們?為什麼不抓那幾個北莽蠻子?”
“就你廢話多?”淩虎山冷冷的道:“本指揮使辦事,還用你教?”
他大手朝外一指:“押走!”
北城兵馬司的兵丁,便壓著雲飛揚三人,離開客棧。
淩虎山朝完顏烏烈抱了抱拳,恭聲道:“十三王子,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請兩位先返回住處,不要讓我難做。”
完顏烏烈雙眼一瞪,就準備發作。
滿達嘎在後麵輕輕拉了完顏烏烈一下,然後笑著向淩虎山道:“指揮使放心,我們這就返回住處,沒事絕不外出。”
淩虎山又朝完顏烏烈抱了抱拳,轉身帶人離開。
就在雲飛揚被淩虎山押回北城兵馬司監牢的時候,皇采薇已經全身披掛,點齊她的女侍衛,浩浩蕩蕩衝出皇城。
雲飛揚三人被押到北城兵馬司的監牢,就直接被綁在了刑房的行刑架上。
雲飛揚笑著向兩位義兄道:“二位哥哥遠道而來,沒吃上我的接風酒,倒是先吃了頓牢飯。”
雲逸哈哈大笑:“咱們兄弟長這麼大,什麼飯都吃過,就是還沒吃過牢飯,今天就體驗體驗。”
雲重神色複雜的看著雲飛揚,忍不住開口問道:“你怎麼……怎麼會進了西廠呢……”
雲飛揚下意識朝外麵看了一眼,雖然看不到有人,但還是害怕隔牆有耳,朝雲重使了個眼色道:“以後再慢慢跟兩位兄長解釋。”
他話音剛落,淩虎山就大步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邊挽袖子,一邊咬牙切齒的道:“淫賊,你可曾想到會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