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美眸盈盈的看著雲飛揚:“雲公子,現在時辰還早啊,你真的非得馬上回宮嗎?”
她眸光中的希冀,任誰也能看得出來。
水月身邊的人都很詫異。
要知道,一向都是彆人求邀水月而不得,水月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的邀約過彆人了?
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太監。
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是,水月還被這個太監再三拒絕了。
“是啊。”雲飛揚輕歎一聲,“身在宮門,身不由己啊。”
水月柔聲道:“那就不為難公子了,不過,咱們似乎有一截路可以同行呢。”
“是嗎?那咱家就護送姑娘一程。”
雲飛揚欠身側手:“水姑娘,請上車!”
水月雖然很想跟雲飛揚同車,但卻實在不好意思邀請,又深深凝望了雲飛揚一眼,搭著雲飛揚伸出的胳膊上了馬車。
當下,雲飛揚和手下的西廠番子們也紛紛上馬,離開崇文館。
一行人離開崇文館一段距離,兩旁屋脊之上,忽然出現了一幫身穿黑衣,黑巾蒙麵的人。
那些黑衣人手裡都端著軍用的製式勁弩,瞄著雲飛揚和手下的番子們,扣動了扳機。
咻咻咻!
一支支弩箭,撕裂空氣,射向西廠眾人。
有幾個西廠番子猝不及防,被當場射死。
反應快一些的,則拔刀抵擋。
一時間,場中人仰馬翻,亂成一團。
那些殺手並沒有戀戰,射出一波箭雨後,就紛紛逃離現場。
平時,不論是達官顯貴還是皇親國戚,見了西廠的人都是噤若寒蟬,敢當麵挑釁西廠的人都不多,更何況是當眾襲殺。
所以,穩住陣型後,那些西廠番子都是勃然大怒,紛紛朝那些殺手們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雲飛揚縱身而起,雙腳在馬背上一頓借力,躍上旁邊屋頂,追向逃走的殺手。
今日出宮,可是他帶隊,他當然更得查個清楚明白,不然回去怎麼向霍紫煙交代?
落在最後麵的一個殺手,反身攔向雲飛揚。
雲飛揚手中長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形的軌跡,狠狠劈向那名殺手。
那名殺手拔劍抵擋。
當!
雲飛揚的長刀,狠狠斬在那名殺手揮起的長劍上。
那名殺手,連人帶劍,被劈下屋頂。
雲飛揚眼中厲芒閃爍,手拖長刀,繼續往前追。
這時,有一名同樣打扮的黑衣殺手,從
有一個西廠番子發現了撲向水月馬車的殺手,但是他距離水月的馬車仍有一段距離,想趕過去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西廠番子當機立斷,直接撞在了旁邊的一根拴馬樁上。
石雕的拴馬樁,直接被撞斷。
那個西廠番子舉起拴馬樁,奮力朝撲向水月馬車的殺手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