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已近連著吃了十幾天的烤肉,舌頭上起了一層的密密小水泡,每次喝水的時候都有一種灼熱的痛感。
在前世,靳青從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吃肉吃到怕的一天,但是現在的靳青真的是有點慫了。
古代的山林被破壞的沒有現代那麼嚴重,而且深山中也鮮少有人趕緊去,因此生態平衡保持的很好。
山上的獵物很多,因此白眼他們每天進山吃飽後,都能給靳青帶一些回來,而靳青除了鹽巴什麼調味料都沒有帶,因此隻能選擇最簡單的烹調方式燒烤。
一個廚藝頂尖的廚子做的燒烤,天天吃尚且讓人無法承忍受。更何況靳青這種廚藝勉強隻能算是入門級的。
關鍵是靳青的烤肉烤不熟啊!因此靳青每頓飯也隻是將外表一層熟的自己吃掉,將裡麵帶著血的一部分丟給白眼!
不過靳青烹製的那些外表麵烤的焦黑,裡麵鮮血琳琳的烤野味,白眼和數字狼們倒是表現的非常捧場。
看到村長送來的鍋和新鮮的蔬菜,讓靳青大大的感動了一把,看著村長的眼神中浸出晶瑩的淚花。
盛情的邀請村長留下來一起吃飯,村長抬起頭看了看頭頂的大樹,又看了看一旁撕扯著獵物的眾狼。
“靳姑娘客氣了!老夫家中的爐灶上還燒著水,老夫要趕快回去!”村長可不想在180幾個,對自己怒目而視的腦袋的注視下吃飯,而且身邊還圍繞著一群將獵物撕扯的鮮血淋淋的狼做背景板。
“靳姑娘不是一般人啊!”怕被靳青強行留下的村長一溜煙的跑回了村子,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目送村長離開後,靳青興致勃勃的將菜洗好了丟下鍋炒,中間都沒有舍得嘗一口,隻等著菜炒熟了再慢慢享用。
而這個時候,正好是柱子過來的時間。
結果剛剛炒好,這個天殺的腦袋就掉進了鍋裡,這鍋菜不能吃了。
靳青心下一急,顧不得燙,直接把手伸進鍋裡去抓腦袋,卻被鍋裡的溫度燙到了。急忙把手縮回來吹了又吹。
被燙過一次學聰明了,用鍋鏟下去把腦袋挑了出來,由於鍋中的溫度太高了,這個夷人的五官都糊在一起了,沒有辦法靳青隻能把它舉到麵前,不停的向著它吹風,給他降溫。
開玩笑,這都是銀子啊!
正當靳青手忙腳亂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了兩聲慘叫。
靳青抬眼望去,隻見到柱子和另一個晉人打扮的少年,此時正連滾帶爬的向兩個方向嚎叫著逃竄。
原來,這個晉人打扮的少年,正是岱欽的軍師派來打探消息的細作。
由於靳青背對著河流,所以少年和柱子隻能從靳青正對麵的方向,偷偷的觀察她。
剛開始看見自己族人的頭被掛在樹上,少年的心理是悲憤的。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少年的悲憤直接化成了恐懼。
少年和柱子眼中的情況是這樣的,靳青將菜炒的差不多以後,便快速的將夷人的頭丟了進去。
然後還伸手進去抓起來一些嘗了嘗味道。
最後,更是等不得頭熟,直接撈出來上嘴啃。
繼而二人得出結論,這是個食人魔,原來她要這麼多腦袋是用來吃的。而且都等不得熟,直接伸手去抓著吃!
兩人各自連滾帶爬的逃回了自己的家中,各自大病了一場,而靳青食人魔的名聲也傳開了。
“你聽說了麼?靳姑娘不住在咱們村裡是因為她吃夷人的腦袋。”村民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