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計劃本就要找尋機會徐徐圖之,但是當太後發現靳青不同常人的本事以後,她就找到了達成自己心願的實施方案。
不但將當時還三天兩頭生病的大阿哥放到了靳青的身邊,同時還派了很多侍衛在一旁觀察。
並告誡他們,隻要奶娘一發出驚呼,侍衛們就要一擁而上將大阿哥搶救出來,同時將靳青拿下。
侍衛們也是後來才鬆了一口氣我們當初也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啊!當年要是真的一擁而上了,現在墳前的草估計都得兩人來高了。
沒有人能想到大阿哥竟然非常喜歡靳青,而靳青也從開始的四處躲避大阿哥,到後來的無奈接受大阿哥。這著實讓太後娘娘鬆了一口氣。
再看到大阿哥跟著靳青以後,從之前的小病貓,變成了現在的小獅子,太後娘娘就更放心了。
這師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的,太後也怕兆麟被人教歪了性子,讓靳青教著是最好的。
因為她雖然心狠手辣太後一直以為房子是靳青為引起自己注意故意燒的。)但是更有溫柔善良的一麵靳青對孩子的態度。)最重要的是,她還有本事靳青ko眾侍衛),太後權衡了很久,最後覺得靳青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最適合教兆麟的人。
這也就是太後如此喜歡靳青的原因,對有本事的人,當然要給她足夠的甜頭。
隻要兆麟能學到靳青的八分本事,估計就能在戰場上活下來了。
在太後陷入思考時,皇上的心裡也在瘋狂的吐槽皇太後剛剛說過的那句話也不知道是誰當年喪心病狂的在自己一周歲多的時候,就教自己給皇阿瑪請安的,一句話說不利索,就是一記手板。嗬嗬!皇額娘,對著朕說這樣的話,您的良心真的不會痛麼!
終於皇太後越想越多,思緒越來越亂,揮揮手示意皇上離開,便倚歪著軟塌閉目養神兆麟以後怎麼辦,她要想想,要好好的想想!
皇帝從慈寧宮裡離開後,每一步都踩得很重,他不但沒有順利的將玉嬪帶回來,還把玉嬪送進了北三所。
此行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不說,更是多了一個自己最不喜歡的拖油瓶,每天跟在他身邊各種膈應他。
這時候張浪的徒弟方誌見到皇上氣鼓鼓的樣子,趕緊衝上前去,小心翼翼的說道“萬歲爺,要不然咱去布庫所抻吧抻吧?”
皇上瞬間聯想到了靳青囂張的樣子,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惡狠狠的話“永、遠、彆、跟、老、子、談、布、庫!”
後邊捧著本子的筆帖式,趕緊將皇帝的這句話記下來傳給了史官。
後根據史官記載,文宗皇帝,因身體虛弱,此生最恨布庫。
而靳青知道了自己要調換工作崗位了,最先想到的就是同小廚房的大師傅告彆。
到了廚房卻發現大師傅竟然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正抻著脖子從小窗口等著她呢!
靳青心裡一喜這麼心有靈犀麼?
再一看自己的桶裡,居然都是好吃的!
靳青剛想告訴大師傅自己以後不能再過來吃飯的事情,就看見大師傅的眼裡麵已經充滿了淚水。
靳青一愣,難道有人告訴他了。
結果,就在靳青愣神的時候,大師傅先開口了“巧姑娘,我出宮的折子已經批下來,我以後不能再給你料理膳食了。”
雖然出宮讓他很開心,因為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虎狼窩了。但是一想到以後再沒有這麼個捧場的吃客,他的心裡就有些沮喪,恨不得把靳青也一起打包帶走,專門給自己提升自信。
707嗬嗬了這也就是慈寧宮的東西不要錢,你要真把這貨打包帶走,不用三天,你們兩個就得一起手拉手出去要飯了!
靳青“e”這麼心有靈犀麼?
靳青齜牙咧嘴的看著大師傅哭咧咧的樣子,心裡很糾結自己是吃還是不吃呢!人家在哭自己在吃,會不會顯得很沒有人性啊!
想了一會,靳青吧嗒吧嗒嘴,還是先不吃吧,關鍵是這個吸溜鼻子的聲音,實在是不下飯啊!
最後大師傅的哭泣以一個擤鼻子的聲音作為結尾。
靳青“”拿起勺子剛準備吃,就聽見大師傅開口說話了“巧姑娘,你說世界上什麼東西最好吃啊!”
靳青頭也不抬的回答“拌飯啊!”
大師傅有點楞“什麼?”他是不是聽錯了
靳青肯定的一點頭“拌飯。每種菜和肉都有自己的味道,不同的食物放在一起會有不同的味道,所以拌飯最好吃。”
心裡在卻想天殺的,看在你給我做了這麼久的獨食的份上,我可是連電視劇的台詞都背出來了,你要是再打擾我吃飯,我就隻能親手把你丟出宮了!
大師傅卻猶如醍醐灌頂,瘋瘋癲癲的往外麵衝去,口中嘟囔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邊走邊笑,連自己的身份牌子都掉在了廚房的地上。
靳青抻脖子去看,隻見牌子上寫了王小餘三個字。
靳青吧嗒吧嗒嘴,她對小魚沒有興趣,刺太多了!
靳青給皇上當禦侍女官的日子並不好過,因為皇上不待見她。
由於皇上早就讓張浪將靳青打發的遠遠的,張浪便想了個好辦法。
現在正值夏天,冰庫裡送來了很多冰來給到太和殿上朝的大臣們降溫,而靳青的工作就是用扇子扇這些冰,讓涼氣散發的更快。
靳青接過任務以後,看著手中的大扇子和麵前的大冰塊,將自己的袖子一擼到頂“張總管,您就瞧好吧!”站在她身後的易城則是悄悄的裹緊了自己的夾襖他怎麼覺得這個阿巧的腦子,有時候好像有點問題。
張浪看著麵前露出裡衣袖子的靳青,和大夏天穿著夾襖的易城,嗤了下鼻子,扭頭就走這兩個都有毛病!
終於,事實證明了易城的睿智和張浪的愚蠢。
寅時剛到,上朝的人就來齊了,這時候,靳青工作也已經開始。
隻見靳青抓起巨大的宮扇,就對著自己麵前的幾塊巨大的冰塊狂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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