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師看見劉校長的手點著自己鼻尖的方向,同另外三個老師異口同聲的說道“摔得!”打輸了不能告狀,這點江湖道義他還是有的!
劉校長的心臟被他們的話氣得幾乎驟停了一下你給我說說摔在哪能摔出兩個黑眼圈來。
隨後,劉校長的目光落在靳青的身上,向讓靳青告訴自己究竟發生了什麼,畢竟整個屋子裡麵就隻有靳青看起來最靠譜了。
靳青看著劉校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直接承認了“他剛剛要打我,我隻是自衛而已!”
劉校長“¥”比起兒子打女人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兒子竟然打不過女人,這個丁老師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劉校長張張嘴,卻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這時候,那個乾瘦的男人向劉校長說道“要不然就讓丁老師留在體育係吧!”乾瘦男人是體育係的趙主任,他對剛剛靳青露的那一手極為佩服。
而且在趙主任心中還有一個小小的期待,相信等到全市教師運動會的時候,丁老師一定會為體育係爭光的!
劉校長看著麵前幾個人期盼的眼神,轉身就走“你們隨便吧!”
看了自己兒子的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之後,劉校長現在特彆懷疑靳青會不會打學生。
想到這,劉校長轉過頭就向回走。
俗話說有教無類,其實丁老師待在這體育係也挺好,至於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就讓老趙自己去操心吧,反正老趙他爸是教育局長!
就這樣,靳青算是在體育係安了家。
上班的第一天,靳青在體育係和另外三個老師打了一天的撲克,而劉老師則是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洋洋灑灑的寫了一天的辭職信。
其他三個人對劉老師的舉動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連個阻攔他的人都沒有,反正不管小劉寫什麼,他老子劉校長都是不會批準的。
放學後,靳青和劉老師約好晚上要去地下拳館看熱鬨,才溜溜達達的回到了丁小齊的住所。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地方總是讓靳青有一種莫名安心的感覺!
靳青一回家就看到丁小齊正在院子裡麵曬床單。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丁小齊的動作“這些不是乾淨的麼?”彆告訴她這小王八蛋嫌棄她睡過,否則她一定把這個床單喂這小子吃下去!
丁小齊抿了抿嘴“陽光好,我消消毒!”
靳青抬起頭看著已經快要落山的太陽這樣的陽光也算好麼?
靳青吧嗒吧嗒嘴沒有再說話,繼續向屋子走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自己又何苦去刨根問底,隻需要靜靜的等著偷窺就好了啊!
丁小齊看著靳青走進屋子的背影歎了口氣還好姐姐沒有刨根問底,不然自己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靳青進到屋裡就發現,原本屋子正中間擺放的一張大床已經被從中間拆開,變成了兩張一米五左右的單人床。
左邊床上的枕頭上被縫上了寫著“姐姐”字樣的補丁花,右邊床上的枕頭上則寫著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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