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則是看著自家宿主此時的行為欣慰不已但凡跟打架賺錢有關係的事情,自家宿主的智商就會立刻升級到一個新的高度!你看,她都學會未雨綢繆了!
這時候,白蓮才開始感到後悔,她痛恨自己剛剛為什麼沒有將丫鬟們都帶進來!一套頭麵搶就搶了,這本來就是自己家的東西,為什麼要怕人傳閒話。
看著白蓮在自己床上不斷的撲騰,激起了不少細小的灰塵,靳青打了個噴嚏707這個王八蛋還說這次有人伺候能過好日子,看這些撲騰起來的灰塵,以及床上看起來臟兮兮的床單被褥,靳青很懷疑這個屋子平日裡真有人來打掃衛生麼?
707則是回了一句“宿主,美好的生活是要考自己創造的!”所以,去搶劫吧,那才是你創造美好生活的最佳途徑,山賊們都在等著你呢!
靳青“嗬嗬!”而後便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正被埋在棉被中,不斷嘶嚎的白蓮身上。
白蓮被手臂上的疼痛折磨的不清,隻覺得自己即將崩潰。
可沒有想到,讓她更加崩潰的事情到來了,繼手臂受傷的疼痛之後,白蓮覺得自己的頭皮上又是一陣劇痛,她拚了命的嘶嚎,隻覺得自己的喉嚨裡都是血腥的味道,竟是將嗓子喊破了。
隨後白蓮的整個腦袋上都出現了這種痛感,她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頭發被扯離頭皮時的“撕拉”聲。
白蓮疼的直翻白眼,但不管她如何掙紮反抗,仍舊讓靳青死死的壓在身下。
靳青拔頭發的速度飛快,白蓮的腦袋很快就禿了。
由於頭發被靳青一縷縷的拔出來,細密的血珠順著白蓮的毛孔流了出來,一些發根上甚至還連著她的頭皮,讓她的整個腦袋頓時血糊一片。
當靳青終於完工的時候,白蓮也因為劇痛難而暈了過去。
這時候的白蓮徹底無法惦記衛和的紅寶石頭麵了,畢竟她可能再也不需要那東西了!
靳青將棉被掀開,用臟汙的被麵擦了下白蓮那個腫的比以往大了一倍,到處都是血的腦袋,滿意的拍了拍自己的手這其實很簡單,和拔雞毛差不多嘛!
然後,靳青將白蓮用床上的破舊棉被捆好扔在地上,絲毫不在意白蓮頭上的血汙將被子弄得更臟,反正這床被她也不想要了。
這姓白的一家著實是眼皮子淺的貨色,竟然以要培養媳婦吃苦耐勞為由,將這房間中的嶄新被褥都抱走了,隻送來了那兩個老家夥們不用的破舊被褥。
而且,衛和為了做到公婆口中好媳婦的典範,竟將成親時帶來的丫環下人竟都送了出去,現在白家上下除了衛和之外人人身邊都有人伺候,可隻有衛和一人洗衣做飯凡事都要親力親為。
剛開始下人們看到衛和乾活還會主動幫忙,但是慢慢大家發現這衛和軟的像麵團一樣的性子以後,漸漸的都裝成看不到衛和受苦。
而且看到往日裡養尊處優的衛和,現在被人磋磨的像爛泥一樣,這些人心裡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快,原來所謂的大小姐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裡,靳青看著床單上那明顯已經洗不出來的汙漬搓搓下巴,她這間屋子臟的讓人發指了啊,這種環境下衛和是怎麼活下來的!
靳青環視屋子,發現這屋子裡麵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四把椅子,一個洗臉用的盆架,一隻銅鏡,以及一個衣櫃以外,竟然什麼都沒有了!
靳青吧嗒吧嗒嘴,這個衛和真的是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窮!
正當靳青站在屋子裡打算尋寶的時候,忽的聽到門口傳來了白老爺子和白老太太的叫聲“媳婦,出來聽訓。”
靳青聞言挑了挑眉,這老兩口明明是農家出身,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規矩。
白彥的爹娘說是老爺子、老太太,可實際上卻與已經年近七十的衛安不同,白彥是他們的長子,他們兩個今年還不到四十歲。
兩人裝腔作勢的在下人的攙扶下走進了靳青的院子,站在門口連續喊了好幾聲,可屋子裡麵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白家夫妻在門口相互對視一眼,這個事情可不大對,往日這個時候,他家兒媳婦要是聽到他們這般叫喊,早已經誠惶誠恐的從屋裡跑出來跪地請罪了。
可今天他們已經喊了好幾聲,這個兒媳婦都沒有應聲,兩個人心裡難免有些嘀咕究竟是這衛和在回娘家時得了什麼保證,還是她這次真的被白蓮傷的太重了。
可這也不對,剛剛他們兩個明明聽見來查看情況的下人稟報說衛和已經醒了啊!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急匆匆的趕過來訓斥衛和,這兒媳婦他們費心調教了三年,可前日竟然為了一副頭麵和家人鬨成這樣,當真是家門不幸啊,竟然娶了此等惡婦進門!
當朝是在女皇統治下的,為了不讓所有的婦人都出現這樣的顛覆陰陽的叛逆心思,女皇親自下令,要求所有女人熟讀並遵守女戒。
所以白家夫妻自認為自己這樣調教兒媳婦的行為是合乎法理,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衛和就算是告到金鑾殿上也沒有人會說出自己的不是,想到這裡,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聲音頓時高了八度“白衛氏,出來聽訓!”說話間,竟不在稱靳青為媳婦,二人竟是意圖用這種方式讓靳青知道他們心中的不滿。
兩人的聲音很大,可誰想靳青屋裡仍舊靜悄悄的一聲都沒有。
終於,兩人有些不耐煩了,竟是直接站在門外大聲的嗬斥起靳青來。
靳青站在房間中,聽著外麵的兩個人在那裡用女戒高聲訓斥著自己,皺起了眉頭原來他們就是用這種方法逼衛和妥協的啊!
衛和好麵子,她一直認為這世界上的事情是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沒有想到她隻要退一步,彆人就會進兩步。
最後,她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隻能乖乖的被這家人馴化,變成連奴仆都不如的祈願樹,無論誰有要求,都會向她身上踹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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