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伶和徒弟們開著車馬不停蹄的向著另一個城市跑事情似乎有點不對,他要快點找個地方藏起來。
而靳青此時卻正在山上,同剛剛從自己身上跳下來的鄭大千大眼瞪小眼。
靳青看著麵前的鄭大千不停的吧嗒嘴她剛剛是不是被人耍流氓了。
隨後,靳青視線順著鄭大千的胸口不斷向下移,落到某個特殊部位時,靳青的眼神頓了頓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鄭大千隨著靳青的視線向下看,正好看到自己關禿禿什麼都沒有的下體,隨後抬起頭討好的對靳青說道“那些東西太不方便,所以我縮回去了,祖宗你現在要看麼?”
靳青“老子不看,你滾遠點!”這東西能隨便給人看麼!
聽了靳青的話,鄭大千眼淚巴巴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靳青“祖宗,你怎麼不認識我了!”忽然間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
靳青搖搖頭“你能告訴我你這個祖宗是怎麼來的麼?”沒事的時候少攀親戚,太貴。
而且靳青從不認為自己能夠生出這樣的孩子,她又沒有被異形寄居過。
聽了靳青的話,鄭大千瞬間將自己的臉湊到靳青麵前“祖宗,你不覺得咱們兩個長得很像麼?”
靳青看著鄭大千那亮的似乎能夠發光的頭發和眼睛冷笑一聲“你什麼時候瞎的!”
鄭大千對著靳青搖搖頭“祖宗,雖然您的眼睛是深紫色的,臉也永遠模糊不清,但是我感覺我們長得就是一樣的啊!”
靳青看著鄭大千金眸中自己黑色眼睛的倒影吧嗒吧嗒嘴看來這家夥的精神病還是沒有好啊!
鄭大千看著靳青不相信的樣子,頓時昂起了脖子“祖宗,當初您帶著我們的兩位龍祖遊走在昆侖之上,受萬神朝拜是多麼的威風,您現在怎麼能夠不記得了呢!”金龍有些手忙腳亂,似乎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能夠讓靳青恢複記憶。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狀似精神病發的鄭大千“你這些記憶都是哪裡來的!”她怎麼不知道自己還在什麼昆侖上走過。
鄭大千看著靳青一臉的痞子相,頓時噎住了他怎麼記得這位祖宗從來都是一個不苟言笑的主呢?難道說真的是自己的傳承記憶記出現錯誤了麼!
但是鄭大千很快便否定了這個想法這也不對,剛剛咬靳青的時候,他明明聞到了那種刻在龍族骨子裡的靈魂味道,這是絕對不會錯的。
而且沒有這個味道,他也不會開啟自己龍族的傳承記憶,所以這人絕對是龍族的祖宗沒錯。
就是不知道自家祖宗身上發生了是什麼,為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鄭大千看著自己麵前除了一雙斜眼以外,到處都在抖的靳青回到“剛剛咬您的時候,我從您的靈魂裡感受到了龍祖的血脈之力,所以您一定是我們的祖宗沒有錯。”
兩位龍祖曾經說話,隻有祖宗能夠帶領龍族重新走向輝煌,不用再過那些整日躲躲藏藏被人追捕的日子。
靳青斜眼看著鄭大千“龍族,龍祖,龍組”這是黑澀會的簡稱麼,這個社團有點下本,竟然聘龍來當打手啊
鄭大千看著靳青,一臉黑線“祖宗,龍祖的意思是龍族的兩位始祖!”這老祖宗是不是老糊塗了,都在想些什麼!
靳青看著鄭大千疑惑的問道“你會讀心術?”
鄭大千搖搖頭“您說出聲了!”
靳青“”你這話說的讓老子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了!
靳青想了想忽然對鄭大千嘴裡的始祖有了興趣“你那兩個始祖還活著麼?”能生出龍來的應該也是龍吧,就是不知道第一代的龍長得什麼樣子。
鄭大千聞言難過的低下了頭,似乎連金發的顏色都暗淡了下來“兩位龍祖在當年的神界大戰時已經隕落了。”
靳青眨了眨眼睛“死了!”不是說龍族的生命力都很強悍嗎!
鄭大千眼中湧出了大滴大滴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原本光禿禿的地麵瞬間長出了綠油油的小草。
鄭大千將自己的膝蓋抱在懷裡悶悶的說“當初您在斬殺了犼的兒子鷹之後,受到了眾神圍攻進而隕落,兩位龍祖為了給您報仇,便帶領龍族對神族發起了戰爭
但卻因不敵使得龍族元氣大傷,更是將龍族的弱點暴露在眾人麵前,成為大家捕捉的對象。最後兩位龍祖劃破時空將龍族送到了其他空間,自己則是再沒有音信。”應該也是隕落了吧
鄭大千的話中並沒有責怪靳青的意思,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這些記憶,都是它從傳承中得來的。
說罷,鄭大千就坐在地上暗自神傷。
可他沒有發現周遭的一切,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整個山坡上氣流凝聚,仿佛可以看到風的軌跡,滿地的小石子和小樹葉都像活了一樣,瘋狂的打著轉兒。
空氣之中,突然充滿了暴風雨後,雷暴那般臭氧的味道。同時,無數細小的電花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而此時天地色變,原本明亮的天空,變成了濃濃的灰色,大地也像害怕了一般,為自己拉上了一層像被子一樣的陰影。
鄭大千雖然還在低著頭,但他終於感覺周身氣息一變,一種強大的威壓出現在他周圍。仿佛突然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了兩座大山。
鄭大千倒吸一口冷氣,改坐為爬,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竟是被壓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鄭大千不知是何原因,隻覺得自己對這種威壓從身體到精神都完全的臣服,竟然絲毫沒有反抗的念頭。
正當鄭大千心中猜疑的時候,就聽見靳青在一邊淡淡的說了聲“小金和小麒的神識仍在!”他們兩個與她有著靈魂的牽絆,她感覺到他們還沒有消失在天地間。
鄭大千正在疑惑著靳青在說什麼,卻驚訝發現剛剛施加在自己身體上的威壓竟然消失了。
鄭大千跪在地上抬起頭,呆呆的看著正站在自己麵前的靳青,試探的叫了聲“祖、祖宗”這個祖宗怎麼忽然變了一個氣場,強悍的讓他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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