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在古代李月茹死後,親眼看到異界李月茹按著自己躁動的心口對她說放心,我會手刃你所有的仇人,給你報仇的。
接著她便見到她一家老小,被這個借屍還魂的厲鬼百般折磨而死,這種憤怒讓古代的李月茹十分痛恨現代李月茹。
但是沒有想到,就在眼睛一閉一睜之間,她竟然又回到了當初剛剛身死的時候。
可奈何這個穿越女的靈魂實在是太強大了,她根本沒有辦法奪回身體的控製權,隻能蹲在身體的角落中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不被那個異界的幽魂吞噬。
聽古代版李月茹將她的故事講完,靳青疑惑的垂下頭對著李月茹問道“你確定你身體中的另一個靈魂不是在為你報仇麼?”
誰想到靳青的話音剛落,古代的李月茹便激動起來“誰用她幫忙,我願意賣身就是為了阿娘和弟妹能夠吃飽飯,誰用她幫我報仇,我恨她。”她越說越激動,不但魂體即將飄散,就連眼中也滲出了暗紅的血。
古代李月茹的尖叫聲吵得靳青更加心煩,靳青下意識的伸出腳將她往外踢了踢,然後繼續閉目養神,企圖壓製下自己心中的煩躁。
過了好一陣,被踢走了的古代李月茹才平複好自己的心情,抬起頭看著靳青,繼續楚楚可憐的問道“大師,你可能幫我奪回我的身體,保護我家人不受那惡鬼的侵害。”
靳青看看李月茹,乾脆利落的回答道“不能!”沒有好處的事情她才不要做。
古代李月茹“”她都說了這麼多話了,為什麼這個人這麼沒有同情心呢!
古代李月茹又求了好一會,看靳青始終閉口不語這才默默地飄了回去。
看到古代李月茹重新飛回了李月茹的身體,707有些扼腕“宿主,你為什麼不幫她,這樣的靈魂雖然成色不算好,但是對加強你的靈魂也是有好處的。”關鍵是送上門的東西不吃白不吃啊!
靳青聞言,低聲冷哼了一下“你確定這個靈魂和我有關係麼?”靳青的語氣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瞬間壓製住了707即將脫口的質問。
707聞言一愣,隨後小心翼翼的問道“禁情大人”這樣的宿主讓它感覺到心裡有點沒底。
靳青“”怎麼河南口又出來了。
707發現靳青除了那句話後再沒有其他反應,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眼前這隻還是自家的腦殘宿主,隨後立即鬆了一口氣,再不敢提關於收繳靈魂的事情,生怕自家宿主再說出什麼讓它心驚肉跳的話。
發現整個世界忽然間變得安靜的靳青,則是抓了抓自己終於沒有那麼痛的腦袋,心中十分糾結她剛剛是不是無意間說了什麼重要的話了!
這時候,擂台上已經開打了,引得叫好聲連連。
武林盟主,顧名思義是以武功論英雄,比賽方式極為公平。
誰的武功高強,誰便能登上那個武林中最高的位置,享各大門派供奉,領導群雄成就一番霸業。
比賽采用的是車輪戰的方式,由先上場的人應對下一個人的挑戰,一直到這個人鬥敗了為止,再由下一個人把守擂台,直至打到再無人挑戰為止。
一般這樣的比賽,都是由各大門派派出手下的弟子先清清場,消耗一下對方的體力和人數,然後在由競選武林盟主的主力上場。
這樣不但能夠充分的保證實力,讓這些競選的主力不至於栽在那些小雜兵手中,也能夠讓手下的弟子上台曆練一下。
擂台下,寒月正帶著帷帽陰惻惻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卻絲毫沒有上台挑釁的意思,因為他不但武功沒有回複,就連帕金森的毛病到現在都沒有好,上去實在丟人。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寒月並不是沒有想過要去找神醫穀的人報仇。
但是神醫穀的三個人早已經棄穀而去,隻在穀外留下了一張字條,上麵寫著八個大字“外出曆練,求醫隨緣。”
對於這樣的情況,寒月隻能自己在暗地中咬碎了一口銀牙,默默的吃下這個啞巴虧。
正所謂,劍戰橫空金氣肅,旌旗映日彩雲飛。
這擂台上的爭鬥在各大派弟子們缺胳膊少腿付出慘重代價後,已經到了白熱化階段,擂台下的歡呼聲則是從一開始的亢奮,逐漸變成了癡狂。
武林盟主由各大門派中的俗家弟子爭奪,多年來已經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而哪個門派的俗家弟子一旦坐上了這個位置,那麼連帶他們之前門派也會得到好處,英雄不問出處隻是句屁話,江湖永遠和x場一樣,憑的是個裙帶。要不怎麼但凡武林中人,報名的時候,後邊總是加一句在下師從
因此,除了圍觀的老百姓,江湖麵在場的人都對這次比賽充滿了期待。
靳青坐在遠處,聽著擂台處的巨大喧鬨聲心裡一陣陣的煩躁她到底為什麼要到這個鬼地方來找虐。
遠處的叫好聲越來越大,而靳青的心裡也愈發的躁狂,正當她煩躁的想著要掏出雙刀將麵前的一切全部砍個稀巴爛的時候,一個金黃微焦的豬頭出現在她麵前。
靳青的雙眼頓時同兩隻死不瞑目的豬眼對在了一起,靳青抬起頭,又對上了雷浩那雙充滿關心的眼睛。
靳青“有事?”
雷浩舉著手中一米來長的烤乳豬,耿直的對靳青說道“吃這個,吃了就不煩了。”師妹最近不知道怎麼了,隻要心情不好立刻提刀砍人。
多少次他都害怕師妹會被彆人反殺,但是不知道為何,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師妹卻一直都沒有吃過虧。
想到這裡,雷浩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似乎有點不夠用了,師妹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的呢!
靳青“e”彆以為用一點吃的就能夠收買老子,老子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好不好!
雖然心裡十分鄙視雷浩現在幼稚的舉動,但是靳青還是順手接過了雷浩手中的一整隻烤乳豬,轉過身麵對著牆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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