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實和想象永遠有出入,季佩是個十分不善於投資的人,短短十年時間就將手裡近千萬的資產賠了個乾乾淨淨。
季佩不是沒有打過離婚時房產和車的主意,她也曾想要將這些東西全部賣掉湊些錢讓自己東山再起,畢竟她念書如此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做不好生意呢!
可是當初魏家將這些固定資產全部過戶到了季節的名下,季佩根本動不得這些東西分毫。
出於無奈季佩隻能將季節名下房產出租出去,給自己弄點零花錢,畢竟她不能一直向方舟伸手要錢花,否則方舟還不得看輕了她。
縱使這些年季佩沒有為季節花過一分錢,但是她還是恨季節恨得不行憑什麼離婚受傷的是自己,可是季節卻總能比自己拿到更多的補償
經過這些年的社會曆練,季佩早已經不是當年剛嫁給魏步書的天真女孩,她早就發現了錢對她的重要性。
所以這方家的錢,她誌在必得,就連方安都不想分,又怎麼可能會想要分給靳青。
靳青看著季佩腫著臉還梗著讓自己立刻滾蛋,歪頭斜眼的看著季佩問道“給錢麼?”
季佩一愣“給什麼錢?”
靳青吧嗒吧嗒嘴“收買我滾蛋的錢啊!”一點好處都沒有就想讓自己辦事,這娘們是不是瘋了~
季佩被靳青的話噎了一下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市儈的女兒,她是魔鬼麼,自己要是打算給她錢,又為什麼要讓她趕緊退學滾的越遠越好。
看著季佩那滿臉寫著“我準備空手套白狼”的倒黴德性,靳青翻了個白眼轉身就往外走老子又要專心讀書,又要去征服星辰大海,哪有心思同你在這裡瞎比比。
季佩看著靳青一言不合轉身走人的樣子十分憤怒,左右看看沒有發現什麼趁手的武器,脫下腳上的高跟鞋就向著靳青的後腦勺砸過去。
靳青反手接過季佩的鞋,一把就掰斷了扔在地上,然後徑直走向季佩。
季佩此時才真正的感覺到靳青的危險,嚇得立刻尖叫著喊起了“救命”。
但這大樓早已經清空了,即使季佩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過來搭救她。
季佩從沙發上退到了牆邊,心裡感覺到一陣陣的絕望明明退學隻要她自己偷偷過來辦就好了,她為什麼要通知這個狼心狗肺的小畜生。
雖然從門口到她這隻有短短的幾步,但是季佩卻感覺靳青的每一步都踩在了她的心上,讓她有種強烈的窒息感。
靳青走到季佩麵前,伸手直接抓住的季佩的臉,將季佩的尖叫聲堵了回去。
季佩想要咬靳青的手,卻驚奇的發現她被靳青按得根本張不開嘴。
正當季佩想要去撕扯靳青的手時,就覺得自己的雙腳離開了地麵,她整個人竟然被靳青抓著臉提了起來。
下巴上強烈的疼痛讓季佩不敢再大幅度的掙紮,她隻能用兩隻手抓著靳青的手臂,想要讓靳青放開自己。
終於,季佩的願望達成了。
靳青確實如季佩所願的放了手,隻不過她是將季佩從窗口扔出去了!
聽到樓下傳來輕輕的一聲悶響,靳青拍了拍自己滿是粉底的手安靜的世界才是她的菜!
地中海的年級主任一直在教學樓下徘徊,偶爾垂頭喪氣的嘴裡咕噥這什麼,偶爾又焦慮的抬頭盯著靳青所在接待室的窗戶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症患者。
地中海主任很糾結的扯著自己的頭發,讓原本就鋥光瓦亮的頭頂顯得更禿了。
地中海主任很是躁狂,他待過這麼多任學生,從來沒有見過靳青這樣的情況,竟然真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同自己的親生母親對打,是他們的教育出現問題了麼?
地中海主任不知道自己將這兩個人單獨留下的做法是否正確,畢竟這兩個人看起來都不想什麼省油的燈。
正當地中海主任考慮要不要上去看看那對母女倆談的怎麼樣的時候,就聽著三樓接待室的窗戶那裡傳來了響動。
地中海主任剛剛一抬頭,便被驚得瞪大了雙眼隻見季佩被人抓著腦袋就像是扔垃圾一般,直接從三樓的窗戶中扔出來了。
接著就聽“碰”的一聲悶響,季佩直直的掉進了正下方的垃圾堆裡
發現靳青根本沒探出頭看季佩的死活,地中海主任趕忙過去垃圾堆想要看看季佩是否受傷。
誰想剛剛靠近垃圾堆,地中海主任便聞到一種有彆於垃圾的惡臭味道。
走近一看,隻見季佩正坐在垃圾堆上,眼睛和嘴巴都瞪得大大的,身體在不停的抖動一句話都說不來,雪白的裙子上慢慢印出出了一團黑黃色的汙漬,顯然是大小便失禁了。
地中海主任屏住呼吸,伸手就想要去抓季佩的胳膊,好確定她是不是受了傷。
結果就在地中海主任即將碰到季佩的一瞬間,季佩忽然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後從垃圾堆中跳起來一把推開地中海主任,一邊尖叫著一邊向校門口逃去。
地中海主任目送季佩的身影跑遠,眼中是滿滿的懵逼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關鍵是他還想和這個家長談談看,能不能給學生轉學的事情呢。
地中海主任收回視線,打算上樓去找另一個當事人靳青,結果眼尖的看到了正躲在牆角看熱鬨的門衛大叔。
看到門衛大叔手中的手機,和他那一臉猥瑣的表情,地中海主任“”我真的什麼都沒錯,真的!
靳青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無心的舉動,地中海主任已經被人在心裡同流氓畫上等號了。
靳青在接待室中活動了一下身體,絲毫不擔心季佩會不會摔死的問題,因為這邊的地形她早就摸清楚了這裡是三樓,樓下又有一個垃圾桶,季佩被扔下去絕對死不了。
最關鍵的是,她把季佩扔下去是有考量的。
想到這,靳青撿起季佩剛剛被自己扔下樓前落在房間裡的包,將裡麵所有的現金都拿了出來她要是不把人丟出去,這些錢怎麼能歸老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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