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著劫匪將手中的旅行袋同地麵接觸的瞬間,裡麵的各種首飾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靳青雙眼一亮,瞬間抬起了頭她似乎聽到了靈魂的召喚。
這個旅行袋中原本就不隻有他們從這邊搶的珠寶首飾,此時被劫匪往地上一扔,發出了叮叮玲玲的清脆響聲,啊,這聲音,永遠是那麼的悅耳。
眼見靳青抬起了頭,靳青身後用槍抵著她腦袋的人麵具下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意,這人將槍口順著靳青的脊背慢慢向下移動,似乎是在尋找一個能夠讓靳青死的最慘的角度,同時緩緩的拉開了保險栓,他最喜歡看著這些人臨死前驚恐的肢體動作了。
見到這人的舉動,旁邊兩個劫匪的注意也被吸引了過來,似乎這人正在做著他們都很喜歡的事。
那邊的記錄著剛準備向靳青救援,可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隻聽一聲悶哼,接著就發現銀行的柱子上嵌進去一個人,顯然就是之前準備對著靳青開槍的綁匪。
這劫匪連掙紮都沒有便直接斷了氣,頭完全貼在自己的腿上,其餘身體大部分嵌入柱子,不見所蹤。
接著在眾人的驚愕的目光下,他的衣服和皮肉猶如一片柔軟的樹葉般滑落在地上,這時鮮血,才噴薄而出,但是噴了一會就變為汩汩流出,很快鋪滿了地板,柱子上則是鑲嵌了一副完整且血粼粼的骨架。
而原本劫匪所站的地方,靳青正提著剛剛綁匪拿著的手提包在那暗爽都是老子的了。
這血腥的一幕讓在場眾人幾欲乾嘔,可又生生忍住了,畢竟他們此時還沒有脫離危險。
另外兩個劫匪從同夥的慘死中迅速回過神來,其中一個,離靳青較近,一個跨步,舉槍對著靳青太陽穴就是一槍,這一切電光火石一般,記錄者張大嘴,身體本能的往前撲了過去。
但下一秒,所有人都呆在原地,隻見靳青一隻手舉著裝滿珠寶的包,另一隻手擋在自己太陽穴旁,舉起了兩隻手指,那顆射出來的彈頭,竟然被穩穩的夾在指間,似乎為了證明自己是被發射出來的,而不是扔出來的,彈頭還冒著幾縷青煙。
“找死。”靳青反手一扔,彈頭飛了回去,那個開槍的劫匪看著靳青的舉動,嘴正長得盆大在發呆,來不及反應,彈頭從嘴中穿過,後腦射出,因力道過大,劫匪整個後腦殼都炸飛了出去,正好蓋在了柱子上那一副骨架上。
第三個劫匪呆在原地,因為記錄者剛才本能想衝來救靳青的這一撲,原來還蹲在地上的人群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起衝上來,把徹底嚇蒙了毫無反應的劫匪按倒在地。
現場並不是沒有勇敢的人,隻不過大家都覺得槍打出頭鳥,不願做個死了的英雄,看不見希望,自然不會產生反抗之心。
可是在靳青這兩個秒殺,和記錄者那一撲之下,大家似乎被鮮血淋漓的場麵感染,頓時來了精神,一擁而上,撲倒劫匪。
但畢竟手裡有槍,看來又是訓練有素的老手,劫匪雖然看到兩個隊友慘死蒙了一會兒,可被一撲,卻是回過神來,反手就要對著人群開槍。
眼看著劫匪又要行凶,記錄者迅速的撲了過來,乾脆利落的伸出一個指節,穩穩的擊中劫匪的脖子,劫匪瞬間癱軟了下來。
記錄者麻利的抽出腰帶將劫匪捆好這個活口他要帶回去好好審問。
眾人癱倒在地上,相互看著身邊同自己並肩作戰的陌生人,忽然失笑出聲,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可還沒等大家鬆一口氣,就聽到汽車發動機高速運轉的聲音。
原來是等著接應的汽車司機,發現自己的夥伴陣亡後正瘋狂的踩著油門衝向靳青,竟像是準備將靳青和在場的人全部撞死。
眾人趕忙向一邊逃竄,而記錄者和兩個大膽的年輕人,則是撿起了地上的槍準備向著撞過來的車射擊。
這時候,記錄者看著仿佛無知無覺正瞪著自己手中旅行袋憨憨的傻笑的靳青,心中十分焦急“季節,快躲開!”這姑娘是被嚇傻了麼?
可是記錄者和人群很快就知道真正被嚇傻的是誰了隻見靳青隻用一隻手就將衝過來的車頭按住,然後用力向下一按。
眾人就聽“閌閬”一聲,車頭就這麼被按進了銀行的大理石地中。
靳青敢撞老子,你是活夠了吧!
地下金庫的四個劫匪正用槍抵著銀行負責任人,強迫他打開金庫的大門,忽然聽到頭上的那聲巨響。
為首的頭目皺起了眉頭據報告上顯示,這個地方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現在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噪音、
頭目心裡隱隱有些不安,於是抓起對講機呼叫起那些留在地麵上同夥,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回答。
頭目看著正在慢悠悠的扭動保險庫密碼鎖,明顯是在拖時間的銀行經理,將對方一槍爆頭,然後在其他三人驚疑的目光中說道“事情有變,迅速撤退。”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地上絕對是出事了。
另外三個人雖然不解,但仍舊服從的點點頭“是。”
接著四個人找出銀行經理的電梯資格識彆卡,接著就迅速離開了地下金庫,隻留下死不瞑目的銀行經理獨自倒在從自己身體裡流出的血泊中。
地下金庫中的劫匪們正抓緊向著地上趕,而地上的人則是呆滯的看著靳青的施暴表演。
隻見剛剛撞向靳青的車,此時屁股已經高高的翹了起來,而它的四個輪子還在玩命的轉動,顯然是車裡的司機還沒有來的及將腳從油門上移開。
見到這一幕的眾人“”這姑娘是吃大力丸長大的麼?
記錄者“”他好像有點明白自己的老首長為什麼想要吸收這個小姑娘了。
車裡的司機被靳青的這個動作摔得七葷八素的,他掙紮的坐正身體,想要伸手去抓對講機,提醒另外四個還沒有從地下金庫出來的兄弟這邊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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