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眼前也瞬間變黑,腦袋失重的落在地上,顯然是已經身首異處
靳青站在陰影中,這是她第一次用刀,用的還是挽桃生前最喜歡的刀,沒有想到挽桃將這刀磨得這麼快。
看著貢布的血流了一地,靳青轉身將已經被自己拔了舌,穿了琵琶骨的阿芙法扛了起來,向著自己的帳區走去,心中有點傷感以後再想吃宵夜,就要自己動手了。
天色剛亮,王庭中便傳出幾個消息。
第一個是代王貢布遇刺,與他一同受害的,除了王帳周圍的守衛以外,還有柔然太妃的婢女。
第二個是經查明,這些入侵者皆是阿法芙太妃的手下,現阿法芙已經被柔然太妃製服。
第三個是由於代王貢布受阿法芙背叛遇刺,柔然太妃震怒不已,現將貢布的弟弟澤仁留在王庭之中主持大局,自己則是親自帶兵出征直搗阿法芙故國。
出行之日,整個藩國最一開始都被震驚了,他們的太妃,或者說老太妃阿法芙,當然大家很仔細的認了半天才確定這是阿法芙,因為不仔細看,實在看不出來這個瞪著眼的肉軲轆到底是誰。
阿法芙被活生生吊在隊伍最前麵的馬車上,馬車是經過改裝的,立著一個巨大的木架,阿法芙的四肢被用繩子綁著,拉伸擠在木架子的四個角,所以整個人更像一麵旗甚至風大了,她還真的會隨風飄揚一下。
每日奴隸們精心的用飯菜伺候,維係她阿法芙的生命,為的就是要讓她親眼看看國破家亡之日。
707吧嗒吧嗒嘴青爺那麼多年的幾個大內,真的不是白待的,這想象力一般人真沒有。
等藩國百姓們,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阿法芙原來如此包藏禍心,竟然害死了他們的代大王貢布!對於阿法芙此時的狀態,立刻發出了山呼海嘯的歡呼聲。
於是靳青的做法獲得了藩國上下的一致支持,所有人都乾勁十足的跟著靳青,準備去給貢布報仇。
澤仁坐在王帳中發呆,他真的是莫名其妙就成這個國家的王,可是他為什麼一點都不覺得開心
想到靳青臨走時對他說過的那番話“讓你當王不是因為老子有顧忌,隻是因為老子需要有人給老子賺錢,老子收繳的戰利品都是老子的,而那一千八百箱金銀珠寶一點都不能少,懂”
澤仁坐在王帳裡麵苦笑起來這是打算讓他給她當牛做馬到死啊!
阿法芙其實還有一個彆名突厥明珠。
靳青在大溪遇到的那個突厥二王子就是阿法芙的親哥哥,而且他們兩人是一母同胞,感情深厚。
此時的藩國,已不像老藩王在位時那般閃耀在大溪帝國的西南方了,隨著老藩王的過世,許多已經臣服多年的小國都停止了朝貢,而藩國自己的農業很薄弱,手工業又幾乎為零,全靠戰爭掠奪強國豐富國庫。
事實上這個世界的曆史發生了偏差,原本老藩王其實還能活好多年,甚至靠著戰爭所得,讓藩國建立起名聞世界的著名宮殿,布達拉宮。
可是不知為何,這個位麵的老藩王卻是早早的領了盒飯。
而嘉措又是一屆莽夫,除了睡父親留下的妃子之外,暫時還沒有做出任何有助於藩國發展的事情。
在老藩王走的這幾年,貢布小心翼翼的經營著周邊脆弱的外交關係,而現在,這些都落在了澤仁手中。
饒是靳青帶兵出征,這一場藩國對各國的戰爭也足足打了二十幾年。
澤仁到是沒有辜負靳青的期望,將藩國治理的井井有條,並且也將靳青從鄰國搶回來的土地物儘其用,使藩國達到了前所有的高度,並隱隱有了同大溪分庭抗禮的架勢。
靳青這些年一直帶著隊伍在外麵忙活,並且以快準狠的戰鬥風格嚇得周邊小國紛紛俯首稱臣。
靳青一路打了下去,直到有一天,隊伍遇到了一條湍急的大河。
河水寬闊,還有點微微泛藍,但一嘗之下絕對是淡水。
靳青站在河邊,摸摸鼻子帶著隊伍往回走這河上沒有橋,而且她也想要休息了。
回歸藩國的靳青受到了舉國上下的追捧藩國人從沒有想到,前藩王隻是隨便一娶,竟然就給自家劃拉了一個戰神過來。
澤仁帶著自己的後宮親自出來迎接靳青,此時他的身邊已經有了三個大妃,十幾個孩子。
不過,他的第一大妃的位置卻一直都是空著的。
聽說麵前的女人就是受眾人崇拜的戰神太妃,幾個孩子都目光灼灼的看著靳青,似乎想要拜靳青為師。
靳青平靜的看著澤仁,一句話都沒有說便徑直離開了,將澤仁同他的後宮全部晾在了原地,她覺得自己現在鬱悶至極。
澤仁看著靳青的背影,心裡不停的突突難道她知道了麼!
藩國當初的建屋計劃非常的成功,靳青原本的帳篷已經變成了一座華麗的宮殿。
殿門口站在十幾個嬌俏可人的婢女在那邊等著靳青,這些婢女都是大溪人,而且長相也都同挽桃幾人極為類似。
由於這些年藩國的壯大,大溪朝同他們的互動也更加緊密起來。
自從靳青戰神的名字傳了出去,大溪的皇帝便每日都在懊惱自己父皇當日為何要將這麼個女人嫁出去,這不是和親,這根本就是給人家手裡送刀啊!
自前藩王死後,藩國幾年內換了三任王,要說這裡麵沒有貓膩,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止其他國家這麼想,就連大溪皇帝也是這麼想的。
經過靳青這麼一鬨騰,大溪的公主全部成為了滯銷貨,隻能夠自產自銷,國內處理,即使是再野心勃勃的國家也不願派人求娶。
想到上次靳青歸國省親時,對她的父母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情緒流露,更沒有同她父母交談,大溪皇帝從此便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中他生怕靳青會記恨大溪當初讓她和親之仇,反手過來攻打大溪。
於是,他便再次給靳青送了一批人和東西過來,希望能夠緩和同靳青的關係。
雖然他覺得靳青的隊伍不一定能打得過大溪朝,但是他卻已讓不敢冒這個險,皇帝難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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