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家卻並不管這些人是怎樣想的,他用力去踢在那幾個小廝身上,強迫著他們去攻擊靳青。他們這麼多帶有武器的漢子,又怎麼會忌憚一個鄉下丫頭。
那些人被管家逼得不得不硬著頭皮往前衝,而管家則是在這邊指揮下人們小心翼翼的將尉氏抬走。
結果還沒有等他來得及轉頭對付靳青,就聽哢嚓哢嚓幾聲,然後便是一陣陣的哀嚎,接著幾個人同時被靳青從屋裡扔了出來,全部砸在了管家身上。
將管家砸的眼冒金星,好半天才爬出來,原來這些人竟都被靳青打斷了腿。
隻一瞬間,侯府那些護院小廝們就變成了一堆殘障人士。
管家趴在地上覺得自己的小心肝突突的,當真有些hod不住。
此時,管家才發現事情已經超出他能掌控的範圍,甚至無情的跨越了他的想象力。
正當管家糾結自己要不要轉身就跑的時候,就見靳青已經慢悠悠的從房內走了出來。
看到靳青冷冰冰的臉,管家直覺不好,剛剛想要爬起來逃跑,就見靳青已經走到了他身邊,照著的腿骨一腳踩了下去。
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管家的腿在靳青腳下,像一根被蟲蛀爛了的柴火一樣,而管家也“嗷”一嗓子尖叫出聲,結果卻被靳青利落的一腳踢在了臉上,管家就隻聽見自己下巴碎裂的聲音,而後便直接暈了過去。
靳青低下頭看著地上的幾個人,煩躁的皺起眉頭為什麼這侯府裡邊的人,每一個身上都有如此重的怨氣,簡直難聞的讓她幾乎要窒息。
隨後,靳青向著在院外探頭探腦的那些粗使下人喊了聲“趕緊把人抬走,把豬送來。”
那些粗使下人嚇得一縮脖子,好半天才有一個膽大的人對著靳青這邊“嗯”了一聲。
然後便出現了幾個鬼鬼祟祟過來打掃戰場的粗使下人。
看到府中的精銳部隊此時傷情慘重,這些人趕忙衝過來將這些個人抬了出去。
隻不過經此一戰之後,這定國侯府中再沒有那種扛打的精壯之人。
豬很快就被扛了過來,廚房的人還很貼心的將這豬烤熟了,來人放下豬,對著靳青恭恭敬敬的一行禮,接著才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今天下午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他們對這個大小姐實在是懼怕至極。
靳青沒有搭理那四個送豬的人,猶如火燒屁股一般逃跑的樣子。
她隻是滿意的看著托盤上那半隻香噴噴的豬終於可以好好打打牙祭了。
靳青這頓飯一直吃到傍晚時分。
喊人將豬骨頭抬走,並且吩咐他們明天再送一頭過來後,靳青安靜的坐在院子裡,釋放出自己的神識。
果然如她所料的一樣,也不知道這些年那尉氏都做了什麼缺德事,這府中竟有無數的冤魂,還有不少嬰靈的存在。
這些靈魂都在府裡漫無目的的遊蕩著,看起來魂誌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了,估計再過不了多久就會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靳青咧了咧嘴居然有這麼多鬼,難怪這裡到處都是臭味。
感覺到附近已經沒有人活動,靳青從懷中掏出了判官筆。
判官筆一出,在人眼看不見的地方頓時金光閃閃,引得府中所有的怨靈紛紛的向靳青這邊靠近。
隻一瞬間,靳青的院子中便擠滿了各種鬼怪。
靳青杵著下巴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另一隻手則把玩著手中的判官筆,看著麵前的那密密麻麻的鬼怪們問道“老子今天心情好,投胎的機會現場甩賣,如果有人想要投胎的話就過來交錢吧!”
看著麵前的這些鬼,其中不乏有那些裝扮好的,那麼這裡麵自然會有有錢人。
雖然這些鬼的數量眾多,但是由於文誌遠和尉氏的時運較高,皇城中又有天子龍氣罩著,因此這些年倒也沒有人被這些鬼禍害過。
可是隨著這些鬼的數量越來越多怨氣又重,如若長期逗留在人間,等到他們的魂誌徹底消失後,說不得也會變成禍害一方的精怪。
雖然靳青對他們禍害誰並不感興趣,但是她卻不想每天都同這些鬼怪生活在一起,因此想辦法撈一筆好處再送他們投胎,對於靳青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判官筆本就有鞏固鬼魂神智的作用,在判官筆的作用下,眾鬼隻覺得渾濁的腦袋再次清明起來。
聽懂了靳青的話後,眾鬼“”連鬼的錢也要搶,這侯府的人當真是越來越惡了,不過話說回來用冥幣也行嗎?
給了這些鬼一晚上籌錢的時間,靳青窩回房間睡覺去了比起那些高科技,靳青還是更喜歡現在這樣的踏實的生活。
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時,靳青就聽見院子中傳來了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
靳青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認命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這些人都沒完沒了的是吧。
來人正是尉氏的獨生女兒文清韻。
她看靳青出了屋子,忽的撲跪在靳青麵前,用手帕輕輕的按著眼角低聲啜泣“姐姐,我知道這樁婚事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與世子爺真當真是兩情相悅,你既然已經成全了我,又為何要對我母親和府上眾人下如此毒手。”
文清韻的聲音輕輕柔柔,眼中的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讓她整個人有一種梨花帶雨的絕美感覺。
她哭的雖然淒慘,但是話卻說得清清楚楚,讓靳青感到由衷的佩服,沒想到事隔多年,她竟然又見到了這種哭泣不影響說話的人才,當真是得好好的學習一下。
文清韻一邊用帕子捂著臉不停哭泣,另一邊則是偷偷的用眼角偷瞄靳青的表情。
其實她現在對著靳青跪下來,也不過是為了逼迫靳青,順便讓彆人看見自己的委屈。
最讓文清韻鬱悶的是,不管她說什麼話,靳青這邊都像是沒聽見一樣,始終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這讓文清韻心裡十分沒有底氣,這個忽然出現搶了她嫡女位置的姐姐本來就瘋瘋癲癲的,結果現在竟然變得讓她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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