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夫人看向靳青想要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就聽靳青開口解釋道“剛剛紀大夫累了,告訴我不要打擾他,便自己睡著了。
門外好像有一個人想要進來,可是卻把大門推到了,你們可能需要重新把門安好。”
隨後,靳青又補了一句“那門底下好像還壓著一個人,你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靳青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來真誠又自然,仿佛她說的就是事實一樣。
707“”這謊說的,簡直圓潤到無縫了。
聽了靳青的話,紀家人立刻手忙腳亂的往外跑,心中還有些埋怨靳青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現在才說。
見紀家人紛紛跑了出去,靳青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放在紀大夫的床頭。
裡麵是她自製的金瘡藥,權當是付給紀大夫的診費,她記得自己的藥當初可是買的很貴的,這老頭的便宜占大了。
隨後,靳青抬腿就往外走,走到外間時,還順手拿走的桌子上的狼肉彆人欠她的東西,她都會一點點的拿回來。
707“”這句話不是用在這的吧!
紀家人已經抬著受傷的孟氏往屋裡走,路過靳青的時候,還十分抱歉的看著靳青“阿霞,你看著這門也不知道是怎麼就倒了,你娘她”
聽見紀家人抱歉的話,靳青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她結實,回頭喝點草藥湯子就好了。”
紀家人“”這是親女兒麼?
孟氏之前被門砸暈了,被紀家人人抬著走動,身上的劇痛倒是讓她有些清醒過來。
孟氏剛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聽見靳青的話,當場被靳青氣的血氣逆行,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你,你這個孽女!”
孟氏的臉色慘白,此時再加上嘴角的血痕,看起來竟像是厲鬼一般。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孟氏淒厲的模樣這話不是這老娘們剛剛說她的麼?
紀家人也都露出了不讚同的表情,不管孟氏當母親的做了什麼,阿霞這個女兒都不應該如此忤逆她。
孟氏吐了一口血,顯然是緩過來了,捂著臉悠悠的哭了起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辛辛苦苦將女兒帶大,可最後女兒卻如此待我”
靳青“”如此柔弱的聲調,竟然哭出了潑婦的氣勢,這孟氏在村裡學的不錯啊!
隨後靳青也不搭理正在出聲勸慰孟氏的紀家眾人,靳青溜溜達達的走出了紀家。
如幽靈一般行走在村裡的小路上,每一個遇見靳青的人都會親切的同她打招呼,顯然這個阿霞平日裡的人緣不錯。
象征性的向這些人點頭示意,靳青對這些熱情的村民們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她現在更想知道究竟是誰都動了她的狼肉。
一路走過來,靳青驚奇的發現,這村裡的男人們身上似乎都帶著一團血霧,而靈魂也隱隱泛紅。
靳青皺起眉頭這些人的靈魂狀態都很相似,難道都是同一個媽生的?
村民們不知道靳青的詭異想法,依舊美滋滋的向靳青揮手示意。
靳青憑借記憶找回了莫晚霞的家。
一進屋,靳青便被房子裡家徒四壁的事實驚呆了。
靳青從沒想過有人竟能窮成這樣,整個家裡竟然連一個囫圇的碗都找不到,不是說這個莫晚霞很能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