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眨了眨眼睛,她的腳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愈合,隻不過由於沒有很好的處理,她的肉裡包裹進了不少細小的砂石。
看著仍舊留在腳上的血漬,靳青悄悄的咧咧嘴看來愈合的太快也有不好的地方,她回頭有的忙了。
那青年似乎沒有看出靳青的臉色不好,將靳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邊,隨後再次驚訝的喊道“阿霞,你怎麼受傷了!”這話同剛剛說的一模一樣,顯然他已經將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忘了。
靳青“”好吧,還是那個熟悉的配方,這人絕對的是靁澤氏的種。
不得不佩服這些靁澤氏人,他們的記性非常差,因此在他們眼中也永遠都沒有值得發愁的事。
見靳青一直沒有說話,那青年抓了抓後腦勺,對著靳青憨憨一笑。
接著,青年的目光第三次落在靳青的腳上。
青年眼中驟然瞪大剛想要說話,便被靳青一把捂住了嘴“不許說話!”
她的神經要斷了!
青年怔怔的看著靳青的核桃臉,似乎想不通靳青為何會這麼激動。
靳青則是歪頭斜眼的看著青年,這人是村裡青年一代中最結實的一個。
隻是平日裡都安安靜靜的跟著人群一起看熱鬨,從不接近她,所以她對青年的印象也不算深。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人此時卻非要往她身邊湊。
正當靳青納悶的時候,就聽那些在樹下看熱鬨的女人們忽然開口喊道“村長和阿霞的感情還是那麼好,阿霞,你們什麼時候再下山做生意啊!”
聽到那些女人的話,靳青的眼角一跳她麵前這貨竟然是村長!
青年見有人拿他打趣,不好意思的回過頭同這些女人們說話,一群人很快便開始了新的話題。
見眾人將注意力放在了其他地方,靳青木著一張臉向村長家走去她想不明白,那個死老頭怎麼舍得交權了。
老村長的家在村子的最中央,這條路靳青已經走過數百遍,可以說是非常熟悉。
這些年,靳青沒少拎著天天蹲在她家門口等著看熱鬨的村長,去他媳婦麵前告狀。
但是這一次,靳青的心態卻有了些變化。
她懷疑那死老頭出事了!
靳青的眼前閃現出一個畫麵,那老頭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而他媳婦則是儘職儘責的為他講著這村子中發生的事情,聽到精彩之處,老頭猥瑣的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
靳青打了一個寒顫畫麵太美,她想象不下去了。
可是很快,她便發現自己想多了。
靳青走到了村長家門口,卻聽到村長的房子中,竟然隻有他媳婦一個人的呼吸聲。
靳青“”難道那老頭去彆的地方看熱鬨了麼?
村裡人沒有鎖門的習慣,因此靳青伸手一推,那村長家的大門便開了。
靳青抬腳進屋,還沒走幾步,便看到院子裡麵出現一個嶄新的土堆。
那土堆上還歪歪斜斜的插了一塊木板,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