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皇宮與信王府的距離極遠。
此時靳青終於知道,信王為何中午就出了門。
原來,等他們走到皇宮的時候,剛好趕上皇子們進宮的時間。
看著走的氣喘籲籲的信王,靳青“”人才啊!
阮如梅一步三搖,剛剛滿滿的雄心壯誌又開始漏氣了。
她根本沒想到,信王居然會帶他們走這麼遠的路,她現在腳底板疼得連站都站不住。
如果不是這幾日體力活乾多了,有了些力氣。
估計早在一半路程的時候,她就已經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
信王走到皇宮對麵的胡同口,帶著靳青和阮如梅躲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藏了起來。
原本靳青還以為信王是想避開什麼人,可誰知這一躲就一直躲到所有皇子都入了宮後。
見到宮門口再沒有馬車過來,信王這才帶著靳青她們從角落裡走出來。
隻見信王對著一輛從路上經過的馬車一揮手“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等本王了。”
然後才跺著方步大搖大擺的走到守門侍衛處,將自己身上的腰牌解下來丟在記錄官的桌子上,昂著脖子問道“本王的皇兄們都過來了麼?”看上去倒像是姍姍來遲,剛剛從馬車上下來的派頭。
靳青“”優秀啊!
阮如梅則是被信王這翻操作驚得目瞪口呆這狗男人真的是太能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大小在宮裡長大,信王深知臉麵對一個皇子的重要性,因此也積極尋找各種為自己長臉的方法,這叫輸人不輸陣!
記錄官的臉上沒有一點波瀾,將信王三人進宮的時間記錄好後,恭敬的將腰牌雙手捧到信王麵前,柔聲回道“回王爺的話,其餘的王爺均已入宮,您是最後一位了。”
信王接過腰牌,一本正經的點點頭“今日晚宴上,本王同幾位王兄有話要說,故本王剛剛已將馬車打發走了。
你和內務府說一聲,待晚宴結束後讓他們出車送本王回去吧。”
記錄官趕忙鞠躬稱是,皇宮晚宴的時候,皇子們經常會讓車夫送信回家,等離開時再使用內務府的車輛。
這是常規操作,他隻要負責記錄就好,沒有什麼好質疑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信王也不多說,便帶著靳青他們進了宮。
看著信王三個人遠去的背影,一個新晉的守門侍衛悄悄的蹭到記錄官旁邊“這是哪位主啊,怎麼在街對麵就下車了呢!”
一個王爺受不受寵,從他們進宮的方式就能看出來。
像是周王這樣最受寵的王爺,可以駕馬車直接到宴會區。
稍差一點的,則是要在宮外下馬車,換乘內務府早早等在宮門前的轎輦。
再差點的,要自己往宮裡走,估計等走到宴會區的時候,晚宴已經開始了
可這個信王卻不同,他竟然在街對麵就下了馬車,當真是讓這個新晉侍衛一頭霧水。
知道言多必失,記錄官並沒有說起信王的事情,而是對著侍衛微微一笑“這位,可當真是個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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