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王一臉不悅的帶著曲婉婷進入宴會廳時,靳青和信王已經挑了一個視野好的位置坐了下來。
而阮如梅則是跪在餐桌旁邊伺候著他們,在三個人精心營造下,看起來竟然貴族氣十足。
阮如梅“”我也不想,但是我怕拒絕後會被他們聯手打死。
周王剛剛的不悅頓時變成了驚訝“你們怎麼先到了。”他記得記錄官說過,他和曲婉婷是最先進宮的啊!
宮宴上一直都有幾個心照不宣的小規矩,最受寵的皇子永遠都是第一個入宮,第一位坐在餐桌前,坐等後麵的皇子同他們打招呼。
因此周王看到信王是才會十分驚訝,明明他才應該是第一個入席的。
信王對著周王咧嘴一笑“二王兄,本王今日幸的父皇恩寵,特賜本王坐宮中的轎輦進來,這才來早了一些。”他就是吹牛了,怎麼著吧,他就不信周王能去同父皇確認。
而且牛這種東西一定要隨口就吹,吹著吹著自己就信了。
而且一定要往大裡吹,吹著吹著就像真的了。
聽了信王不靠譜的話,周王覺得自己心口有點疼宮中上下誰不知道信王的不受待見,若說父皇賜信王一杯鴆酒他都信,至於轎輦,周王嗬嗬了。
見周王不再說話,信王狀似深沉的垂下頭,專心研究起要如何解決掉自己麵前的乳豬。
早知道今天晚上吃這個,他就連米湯都不喝了。
信王不說話後,靳青倒是抬眼看了眼站在地上高大偉岸的周王這家夥的恢複力比狗都強,上次見麵還在坐輪椅,現在竟然都能自己走路了。
曲婉婷原本正惡狠狠的盯著信王什麼轎輦,這人儘吹牛,上輩子的時候他們明明累的像死狗一樣,為什麼這輩子卻能最先到宴會廳。
明明他們才是最先進宮的,這本是她重生後參加的第一場宮宴,這倆人為什麼要搶她的風頭。
等發現靳青的目光看向周王後,曲婉婷的警覺心頓起,邁步站在周王身前,將周王護在後邊對靳青訓斥道“曲婉月,你在看何處。”
這兩人上輩子可是夫妻,她現在生怕他們之間再發生點什麼不可描述的故事。
畢竟像信王這樣的窩囊廢,誰嫁給他誰後悔。
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已經被人保護住的周王“”他為什麼要帶這女人來參加宮宴。
靳青將目光落在曲婉婷身上,卻發現她的左眼微微有些浮腫,而眼周圍的妝也微微花了,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用力打了一拳似的。
這顯然就是剛剛曲婉婷揉眼睛時帶花的妝。
將靳青的眼神當成了嘲諷,周王氣的一甩袖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竟是連曲婉婷都不管了。
給了靳青一個警告的眼神,曲婉婷轉身離開,在周王的位置旁邊坐下,看上去像是同周王說著什麼話。
但是從周王緊皺的眉頭上看,他顯然不大喜歡這個話題。
慢慢的,其他皇子們也都趕了過來,幾個認識信王的皇子都同信王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被信王用牛皮糊了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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