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錄員此時還在懵逼的盯著樓下的陶蝶,她怎麼都想不通,這女人從五樓摔下去為什麼還活著!
聽到靳青的話後,記錄員一臉麻木的看著靳青為什麼這兩個當事人都這麼淡定
見記錄員仍舊站在窗邊,時不時的往下看一眼,靳青有些不耐煩了“你要不要下去找她?”然後給老子換個人過來。
在記錄員心裡,陪陶蝶被靳青從樓上丟下去
記錄員倒吸一口冷氣她可沒有那個奇怪的女人結實。
記錄員兩股戰戰的抱著自己的本子站回原處,哆哆嗦嗦的開始記錄,生怕靳青一個不高興便會對她下毒手。
有了記錄員的配合,靳青也加速了自己的動作。
事實上,當她將這具男屍當成野味時,她便能夠順利的辨彆出這男人臨死前的遭遇。
看著靳青熟練的將男屍翻來翻去,記錄員的心情倒是平複了不少。
不但專業性漸漸體現出來,就連記錄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隻不過她在間歇的時候總是憂心重重的看著靳青方醫生這樣的粗魯的動作,真的不會破壞屍體的完整性麼!
以往方醫生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對屍體檢驗的基本操作還是很熟悉的。
哪像現在,這屍體都讓方醫生翻得掉渣了!
記錄員心態有些崩潰她覺得這次的案件要坑。
與以往不同,方醫生這次什麼專業工具都沒有用,也沒有像以往一樣將屍體解剖,就這麼大咧咧的推演屍體的死亡過程,她是不是早上吃錯藥了。
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記錄員同神經病畫上了等號,靳青越說越來勁“這人是先被捏爆了喉結,然後又被返上來的血嗆死。
在他還沒有死透的時候,又被人從動脈中放乾淨了血,而他的張皮是在放血之前剝下來的。”
靳青的眼中透著興奮,這人的扒皮手藝當真同她不相上下。
記錄員目瞪口呆的看著靳青越說越興奮的模樣“”方醫生,你是不是真的瘋了,為什麼說道扒皮時會這麼興奮。
記錄員艱難的咽了口口水“方醫生,您是怎麼知道的。”光有推斷不行,還得有理論依據。
聽到記錄員的疑問,靳青嗬嗬一聲“老子有直覺。”她總不能說她有經驗吧!
記錄員“e”想吐血,真的,特彆想
感覺房間裡的氣氛有些尷尬,記錄員咬了咬牙,想說點什麼打破僵局“方醫生,您說這人扒人皮是要做什麼呢!”
這時候,就聽見陶蝶嬌柔的聲音從門外響起“烤串唄!”她記得烤豬皮可香了。
見到陶蝶從門外飛快的竄進來,記錄員“”感覺氣氛更尷尬了。
靳青一言不發的走到門前,抓著陶蝶的衣領將人再次從窗戶上扔了下去心好累,她現在需要的是安靜。
事情發生第二次時,記錄員的心情倒是平靜了不少。
她走到窗邊看都不看的就將窗戶關上,膽子這樣的東西都是越嚇越大的,起碼她已經能夠平靜的看待陶蝶摔不死的這件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