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今天卻在一條小路上看見一個疑似靳青的人站在路燈下。
南宮善微微的眯了眯眼,隨後一腳油門便向著靳青的方向撞過去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腳滑了而已。
出於對趙茹的發自內心的恨意,不管這人是不是趙茹,他都不想讓對方活著。
靳青他碰不到,能殺個和靳青相似的人他也開心。
死個人頂多賠個一百來萬,但是這口氣卻是能泄出來,絕對不虧!
眼見著車頭距離靳青越來越近,南宮善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他似乎已經看到對方那的驚愕的表情了。
不知為何,南宮善心中有一種衝動,他想要這女人死,死的越慘越好。
眼見著南宮善距離自己越來越近,靳青厭惡的捂住了自己口唇這人的靈魂竟然有股子弑親的惡臭。
伴隨著“吱嘎”一聲刺耳的聲響,南宮善的車頭被靳青單手按住。
隨後,靳青一使力將南宮善的車子舉起來,在地上重重敲了十幾下。
直到車子七零八落的冒出黑煙,靳青才放手轉身走進了一邊幽暗的小胡同中。
如果這樣人還能活,她就徹底無語了。
之前南宮善想要在這邊撞人,便是因為這邊的車少,而且又沒有監控,根本沒有人知道他是故意的,可這也便宜了靳青動手。
南宮善被人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他雙手雙腿都已經壞死,由於情況緊急,醫生為他做了截肢手術,不過他的命卻是保了下來。
在icu躺了兩個月,南宮善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截掉後,他整個人徹底癲狂。
南宮善外表和善,但骨子裡陰狠驕傲,他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了一個連東方曜都不如的廢物。
早在知道他出事後,沒有南宮善坐鎮的南宮家族,就像一塊香噴噴的大餅,被董事會成員瓜分的四分五裂。
而他的未婚妻則是落寞的離開了。
南宮善原本就不愛她,現在眼見著南宮善失勢,歐陽玥又緊扒著南宮善不放,她自然要給自己找一條出路。
在南宮善終於冷靜下來後,他的身邊便隻剩下的每天以淚洗麵的歐陽玥。
南宮善也曾讓醫護人員為他報警,說是靳青動手傷他,卻隻得到了醫護人員莫名其妙的眼神。
在他出事的第二天,靳青正在相鄰一個城市參加比賽。
這期間靳青也沒有任何出行記錄,這人怕不是連腦子都摔壞了吧!
歐陽玥卻對南宮善的話深以為然,在她心裡一直認為,靳青是害她終生不幸的凶手。
幾次報警不成功,歐陽玥對靳青充滿了怨憤,但由於圈子不同,她隻能每日打小人詛咒靳青一輩子孤獨終老,無人可愛。
每每見到南宮善歇斯底裡的模樣,歐陽玥都會崩潰的抱著南宮善大哭“沒了手腳又怎樣,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愛情啊!”
南宮善終於體會到當年趙欣的心情,他隻想掙紮著對歐陽玥說一句滾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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