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的底部有個小機關,隻要扣動機關再將盒子打開便能聽見悅耳的音樂聲。
而且這個盒子裡麵還放著被錦緞包裹好的珠蚌。
珠蚌不能挑,但盒子可以挑。
這珠蚌的規格大小都差不多,但是裡麵能開出的珍珠顏色大小,圓潤程度都要靠自己去賭。
這般新奇的玩法,頓時引起了京中紈絝子弟們的注意。
珍珠有貴有賤,可放在機關盒子中之後,無論是珍珠還是盒子的價格都翻了幾番。
這種南海商人耍的小心機,倒也成了各家公子們買回去討好家中女眷的好把戲。
隻是這種東西,不是送給自家女眷,便是去討好那些與自己相好之人的。
太子著實想不通這東西為什麼會送到靳青手裡。
不過既然人家將東西送過來了,太子倒也不介意跟著起哄“快,快打開看看裡麵的珍珠是什麼顏色。”
他可是看見過有人曾開出過七彩珍珠的。
要不是因為欠了靳青太多的錢,他實際上也很想買上十幾個機關盒回來賭一賭,倒也是件風雅之事。
隻可惜他現在卻隻能看著靳手中的盒子歎氣。
聽了太子的話,靳青下意識去掰那盒子上的縫隙。
太子剛想出聲提醒靳青盒底有機關的事,便聽哢嚓一聲,機關盒已經被靳青掰成兩半。
靳青也側頭看著太子“你剛才想說什麼。”
太子望著被靳青徹底掰廢的機關盒“沒事,好漢自便!”
靳青“”你這是沒挨過打吧!
王鵬舉“”所以說,挨揍都是有原因的。
由於被靳青強行打開,盒子裡麵的機關齒輪都已經廢了,靳青將他們一一捏成小金豆子,整齊的排在盒子中。
又將那被絲綢包裹著的河蚌丟在沈繼偉懷裡“拿去玩吧!”
這東西離水太久,雖然被緊緊包裹住,卻還有一股子臭味。
見沈繼偉開開心心的拿著河蚌跑到一邊,太子趕忙跟過去攛掇“快打開看看。”
他現在可是不折不扣的窮人,隻能跟在彆人後邊瞧個新鮮。
太子甚至有一種錯覺,但凡他敢多花一分錢,靳青都能動手將他的腿打斷。
靳青看著自己手中的黃金盒子,當真是越看越喜歡,小心翼翼抱著盒子向自己屋裡走,她要把她的金子都藏起來。
路過沈繼偉身邊的時候,剛好看見沈繼偉趴在石凳上用力摳珠蚌的一幕。
王鵬舉雖然力氣大,可在沈繼偉開口向他求助之前,卻隻能躲在一旁乾著急。
太子則是專業看熱鬨的行家,就知道在一邊亂指揮。
見沈繼偉被太子咋呼的一直在出汗,靳青走到沈繼偉旁邊,抬腳便向石凳用力踩下去。
隻聽“碰”的一聲,石凳連同珠蚌都被靳青踩成了粉,濺的太子和王鵬舉滿頭滿臉都是。
而被靳青提在手裡的沈繼偉則扁著嘴看向靳青“寧兒,爹爹是不是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