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早就發現自己的烈焰拳能夠焚燒靈魂的事。
一直以來,靳青從沒有將這烈焰拳用在活人身上過,畢竟她同這些人的仇恨還不到讓這些人永世不得超生的地步。
因此,靳青通常都是先殺人後焚燒,不成想今日竟是破了個例。
處理完地上的黑袍男人,靳青將注意力放在因受到巨大視覺衝擊,而呆愣在一旁的皇帝身上。
靳青轉頭看向老大,將雙胞胎從懷中撕下來的塞進老大懷裡,對老大做了個驅趕的手勢:“出去,老子要和這位聊聊天。”
皇帝的雙眼掙得極大:他沒什麼可以同這位聊的。
老大心領神會的抱著不斷掙紮的雙胞胎,領著幾個弟弟走到密室外的拐角處坐下,還不忘對弟弟們吩咐一聲:“把耳朵堵上。”姨母要做的事,一定不會想讓他們聽見吧。
幾個小孩子都很聽話,齊齊將耳朵堵了起來,絲毫不去糾結密室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就連不斷掙紮要去找靳青的雙胞胎,也被老大緊緊捂住耳朵:隻要不去想、不去看、不去聽,密室裡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靳青冷冷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皇帝,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手臂送到皇帝麵前:“你乾的。”
這是一條被妥善保管風乾手臂,最特彆的是,手掌的正中間有一個匕首型的胎記。
聽到靳青用的是肯定句,皇帝驚得冷汗連連,為了不引起影衛營的恐慌,他明明已經將這手臂妥善保管起來,這女人是怎麼找到的。
這女人究竟還知道些什麼!
而且,雖然每天這個時候,他都吩咐不讓任何人接近禦書房,可是守護禦書房的暗衛都去哪了,為什麼沒人過來護駕
靳青一直都以為影二死了,畢竟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過影二。
誰想到剛進入禦書房,靳青便聞到一種屬於影二的味道。
那是一種很難形容的味道,淡到讓靳青幾乎聞不出來,其中夾帶著的死亡的腐朽氣息,那味道讓靳青聯想到她曾經吃過的風乾雞
靳青順著味道找了過去,之後便發現了這隻手臂。
這手掌上有不少傷痕,看起來皇帝曾經想過不少將匕首摳出來的方法,可最終的都失敗了。
靳青伸手對著那手掌中的匕首紋身一點,隻聽噗的一聲,風乾手被靳青戳出一個洞,匕首出現在靳青手裡。
靳青握著匕首,當即感受到匕首上傳來的悲傷情緒:它再為自己痛失主人而悲鳴,同時,它似乎是希望靳青能夠銷毀它,不讓它再為其他人所用。
作為武器,它一生隻要那一個主人。
靳青握緊住匕首冷冷的看著皇帝:“來算算賬吧!”真當小崽子們沒有主了是吧,彆的不說,先把崽子們的血還一還。
半柱香的時間後,皇帝終於知道他為何會夢到自己化身紅龍了。
此時此刻,他身上被靳青用匕首劃了足足四千多刀,爆開的皮肉就像是鱗片一般在身上打折卷不停的抖動。
每一次呼吸,皇帝都能感覺到那種令他窒息的疼痛。
皇帝非常奇怪,他明明已經傷成這樣,為什麼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