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麵混了這麼多年,趙巧紅自然越發懂得說話的藝術。
她的話說的林建中心裡非常熨帖,他趴在地上剛想幫腔,卻在想到靳青剛剛的話後又沉默下來:他媽年紀大了,他還是彆讓老人家動怒了。
縱使趙巧紅已經練就了說話的藝術,可她卻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靳青聽不懂拐彎抹角的話。
況且,同人講道理有一個很重要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對方必須要講理才行。
碰巧的是,靳青有一個不容人忽視的特點:她講的理,同正常人不大一樣!
見趙巧紅東拉西扯就是不說密碼,靳青伸出手指對著趙巧紅的尾椎上一點,隨後再次將趙巧紅的臉重重的按在桌麵上,將趙巧紅的尖叫聲全部憋了回去:“密碼!”
作為多年精心研究人體結構的專家,靳青自然清楚打什麼地方能讓人死不了卻會痛不欲生。
趙巧紅的嗓子都要喊啞了,也沒能抵抗的住尾椎骨上傳來的痛意。
此時聽見靳青的話,又發現靳青按著她脖子的手鬆了鬆,趙巧紅頓時扯脖子喊了起來:“救命,啊...”
最後一個啊並不是語氣助詞,而是靳青將她的腰椎打斷的呼痛聲。
趙巧紅頓時感覺不到自己雙腿的存在,她整個腦子裡隻有一個循環滾動的字:痛!
隻可惜她這次的尖叫聲,也同樣被靳青捂住了。
看趙巧紅嚎的差不多了,靳青將自己的手再次鬆了鬆:“密碼!”她耐心有限。
707:“...”我怎麼覺的你這次的耐心特彆足呢!
被靳青的踩在地上的林建中,實在看不下去趙巧紅那可憐又無助的模樣,小心翼翼的叫了靳青一聲:“媽...啊!”
還沒等他將求情的話說出口,靳青便利索的踢斷了他另一條腿。
707非常感慨:言出必行當真是他家宿主身上為數不多的閃光點。
林建中此時心裡卻隻有一個念頭:他媽可能是瘋了,而且他媽究竟是哪來的那麼大力氣。
可能是腿上的痛感太過強烈,林建中已經出現了幻覺,他眼中的靳青已經變成了身著黑色鬥篷,手拿巨型長鐮刀,張開血盆大口隨時準備撲向他的怪物。
林建中動了動嘴,他想問問靳青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要對他這個親生兒子下次毒手。
但是想到自己最重要的那條腿,林建中最終還是咬緊牙忍了下來。
趙巧紅現在死的心都有了,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重生歸來,她明明已有了改變命運的大機緣。
為什麼要因為上輩子臨死前,林建中給她的那點溫暖便回來搶這個男人。
現在她在被林建中的瘋媽壓著打,而林建中這個窩囊廢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隻趴在地上的看熱鬨,當真是能將她氣死...
趙巧紅是重生者。
她上輩子去了鄉公所上班後,認識了隔壁村大隊長的兒子。
他們兩個很快便墜入愛河,甚至還做了些不應該做的事。
那人告訴她,自從開放搞活後,南方遍地是黃金,同時還表現出想帶著她去南方撈金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