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個傳說中的北安大王,也識相的沒過來打擾靳青。
鑒於靳青的情況,史官看她的眼神滿是柔情。
因此對於靳青很多不合時宜的動作,都視而不見。
在皇宮中癱了兩天,“貼心的”的北安大王終於過來向靳青問安,順便提起了賭約的事。
對於期待已久的活動,靳青當即拍板:去,必須要去,若不是惦記著這個,她早跑了。
看到死而複生的女王,北安大王的眸光閃了閃,隨後便笑著同靳青行禮告退。
第二天一早,靳青便被帶到了京郊的狩場。
婢女們貼心的為她準備了一套紅色的裝,又為她牽來一匹白馬。
努力忽略靳青看向白馬的垂涎目光,婢女垂頭小心翼翼的提醒靳青:“王,北安大王帶著物來了。”
靳青的注意力還放在馬身上,根本沒聽清婢女的話,隻是下意識的點頭:這馬長的好肥啊!
這兩天雖然吃喝不愁,但宮中的飯菜都是定量的。
廚房中根本沒有準備多餘的食材,所以靳青每天都吃不飽。
或許是出自動物的本能,白馬被靳青看的有些不安,噴了個響鼻,蹄子也在不停地踩踏地麵。
707在意識海裡提醒靳青:“宿主,你打算怎麼做。”
在他的記憶中,他家宿主似乎並沒有電亮騎射技能。
靳青目不轉睛的盯著肥到流油的白馬:“一會找個僻靜地方,點火烤肉。”
這麼肥的馬,應該夠吃一頓的。
707頓時尖叫起來:“宿主,我是問你打算怎麼應付騎射。”誰問你怎麼吃馬了!
對著良駒動這樣的念頭,你的良心都不會痛麼!
很明顯,靳青並沒有良心這樣的東西。
隻見她圍著白馬轉了兩圈,眼中的垂涎幾乎化成實質:“等一會比賽開始後,老子扛著馬就跑。”
說話間,靳青還不忘時不時伸手在馬身上拍幾下,引得白馬更加躁動不安。
707:“”完了,這人沒救了。
就在靳青對著白馬上下其手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婢女低柔的聲音:“陛下,北安大王帶著物過來了。”
靳青臉上猙獰的笑容還沒來及收回去,就那麼直直的轉頭看向來人。
然後,她的表情僵住了,在心裡瘋狂的喊著707:“你彆告訴老子,這t的就是所謂的狩!”
北安大王是個身材高大,相貌粗狂的男人,但這並不是讓靳青麵容扭曲的原因。
眼前的一幕,讓活了這麼多年,自認為見多識廣的靳青,再次刷新了三觀。
因為這些人所謂的狩對象,竟然是人
隻見北安王身後用繩子綁了一串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最大的四五十歲,最小的則七八歲。
每個人的前胸後背都被畫上了的象征箭靶的圓圈,就連額頭和後腦勺也沒有放過。
靳青“”這些人都這麼會玩麼!
見靳青怔怔的看向那些“物”,北安大王心情極好的對她行禮:“上次王嫌棄物的年級太大,跑的不快又不知道躲藏,玩的不儘興。所以這一次,我特意給王尋了些年輕人過來。”
說罷,北安大王走到其中一個青年身邊,刺啦一聲拉開對方的衣服,伸手拍了拍對方結實的胸膛:“這都是我在邊境特意抓回來的好豬玀,王看看是否滿意。”
看到青年身上竟然也畫著同樣的箭靶,靳青:“”老子有一句p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