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人原本是個舞女,卻因某些特殊原因入了仁爺的眼。
仁爺不但將手中的火器你們懂)生意交給了這女人,更是常年將人帶在身邊。
眾人原本以為,這女人應該是個傾國傾城的花架子。
可等見了真人後才發現,仁爺果然老了,就連眼神都不好使了,竟然把這麼個醜女留在身邊。
這是圖早上起來時,能夠提神醒腦麼。
對於外人難聽的猜測,仁爺始終笑而不語,反正沒人敢當著他的麵說這些話。
而張先生三人也沒有提出異議,他們都是老爺子一手捧起來的。
每個人手上的生意都不一樣,因此平日裡關係也極為親厚。
對於他們來說,靳青更像是一個晚輩,而且還是個有本事的晚輩。
早在多少年前,仁爺就一直同國外的火器商做生意。
可隨著外國漸漸不太平,外麵的火器不好進來,這生意也就漸漸淡了,但仁爺手中的火器卻著實不少。
前些年,老帥在平亂的時候增了兵。
當時手中武器不夠,也是仁爺幫忙出的兵器。
當時說的是借一還二,可後來老帥沒還,仁爺也沒有吭聲。
隻說老帥守護黃浦不容易,權當是他為守護黃浦出力。
話雖是這樣說,但從那之後,仁爺便再沒和老帥少帥打過交道。
經過這樣的折騰,大家都知道仁爺手中的火器不會太多。
因而對接了空殼子產業的靳青,也多了些寬容。
尤其是張先生,在知道靳青和金扶搖關係不錯後,更是很快便同靳青親昵起來。
對於這三個多出來的長輩,靳青卻並沒有表現的多麼熱情。
聽到張先生旁敲側擊的問她手中有多少武器時,靳青從懷中掏出三張單子默默遞了給這三人。
還沒搞清楚狀況的三個人結果手中的單子一看,臉瞬間黑成了鍋底:這是把他們當成冤大頭宰了麼。
還是說,這丫頭剛剛上位,便打算用他們這些長輩立威。
這吃相未免太難看了吧!
仁爺伸頭過來一看,頓時嗬嗬的笑出聲來。
隻見單子上的武器,每件都比市價翻了十倍。
想到那些被靳青改造過的武器,仁爺嗬嗬笑了起來,連聲說道:“不貴,一點都不貴。”
要知道,他原本還擔心靳青不願意將武器出手。
現在看來,這丫頭還是很給他麵子的。
聽到仁爺的笑聲,張先生三人麵麵相覷:老爺子是真的湖塗了,還是在借機敲打他們。
為何會縱著一個丫頭如此胡來。
看出其他人眼中有著同樣的疑惑,三個人同時將麵前的價目表推了回去,隻推說自己暫時沒有這個需要。
仁爺雖依舊保持著一張笑臉,可眼神卻是閃了閃:都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將他當成老糊塗看了啊!
若是之前,在發現這三人的心思後,他可能會立刻離開黃浦灘,去港城養老。
可是現在
仁爺看看身邊如同的缺心眼一樣的靳青,臉上笑意不變:這孩子太年輕,在黃浦灘容易吃虧,他還是再護上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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