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時候,金扶搖這個身懷巨資的女人,很可能無法或者離開黃浦。
畢竟,惦記金扶搖的人多著呢。
可他們卻都沒想到,金扶搖竟是如此有本事。
張先生消失匿跡後,金扶搖居然直接攀上了黃浦灘的新一代女大佬。
她們的關係,甚至比當年與張先生在一起的時候還要親近。
想當初,張先生從不在除了富貴花之外的公共場合親近金扶搖。
可現在,金老板竟是直接搬進了青老大的住所。
這手腕,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就在大家猜測這兩個女人的相處模式時,金老板居然被青老大背進了富貴花。
聽說金老板扭到了腰,眾人隻覺得無數隻神獸在他們的大腦中跑老跑去,不斷的對他們噴著口水。
這兩個女人,用不用折騰的這麼激烈。
那個畫麵
不行,想象力太匱乏,他們實在想不出來。
金扶搖並不在意,自己已經又一次變成眾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她在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了進去,隨後中氣十足的對眾人吼道:“怎麼,都不用做了,有人捧著錢等你們去做少奶奶麼,一個個不開工,等著吃自己啊!”
吼完舞女後,金扶搖轉頭看向靳青:“你離我遠點。”
要不是這個貨對她下了死手,她的腰也不至於傷的這麼重。
靳青咧咧嘴,轉身就往外走,她從不和潑婦一般見識。
見靳青要走,金扶搖倒是有些急了,當即對著靳青的背影喊道:“你回來。”
一旁偷窺他們的舞女悄悄屏住呼吸:金老板實在太厲害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麼!
誰知卻見靳青轉身對金扶搖咧咧嘴:“叫你爹做什麼!”
金扶搖:“”你還是走吧!
舞女們:“”青老大私底下這麼放浪不羈的麼!
見金扶搖不再說話,靳青也不廢話,直接的跑去備餐間吃水果去了。
金扶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可能是心裡作用,金扶搖總覺今日的高跟鞋似乎沒有往日裡光亮。
伸手招來一個保鏢,金扶搖將高跟鞋送到對方手裡:“去老地方給我擦乾淨,報我的名字,他們知道我喜歡的亮度。”
那保鏢將鞋接過去,嬉皮笑臉的蹭到金扶搖身邊:“金老板,我之前同您說的事,您和青老大提了沒。”
他是張先生的人,當初張先生將他放在金老板身邊,一是為了照看富貴花的生意,二是為了盯著金扶搖的賬。
如今張先生走了,金老板又攀上了青老大,他自然想要走走門路,看能不能在青老大身邊謀個差事。
自打青老大上位後,幫中兄弟們的裝備都換了一茬,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看的他著實眼饞。
金扶搖笑著瞥了這人一眼:“怎麼著,在我這邊委屈你了。”
保鏢舔著臉賠笑:“哪能呢,我要真去了青老大身邊,也能幫您盯著點不是。”
金扶搖咧咧嘴哼了一聲:“我可沒那麼大的麵子。”
保鏢笑的更加討好:“誰不知道金老板是青老大麵前數一數二的人物,您要沒有這個麵子,我們就都不用活了。”
金扶搖笑的花枝爛顫,伸手在保鏢臉上拍了幾下:“小嘴甜的,行了,你的事啊,我記下了。快去給老娘擦鞋,等著穿呢,要是耽誤了時間,老娘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