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金扶搖的話,靳青將腳伸過來:“你看。”
靳青腳上穿著的是一雙平底小羊皮鞋,從外觀上看,與其他普通的女式鞋並沒有任何區彆。
金扶搖回過神來:“看什麼?”
靳青搖了搖自己的鞋頭:“老子這雙鞋帶是街頭瘸腿老張的閨女親手做。”所以比你的也差不了多少。
金扶搖:“”就你這句話,我都不知道怎麼接。
懶得再去搭理靳青,金扶搖的視線悄悄撇向保鏢離開的方向:殺人,不一定要用刀的。
保鏢一邊往外走,一邊摩挲著自己的指尖,時不時還會將手放在鼻尖嗅聞一下,好似剛剛那種滑膩感還停留在他指尖上。
保鏢猥瑣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垂涎:看金老板今天這個態度,他是不是有機會一親芳澤。
想到高興處,保鏢甚至哼起歌來。
誰想剛走到大門外,便見遠處胡同中出現了一個站在陰影中的男人。
男人伸出手,對著保鏢做了幾個手勢,保鏢麵色一凝,左右看了看,然後一溜煙小跑著向男人跑去。
保鏢跑到男人身邊站定,點頭哈腰的對男人問好:“長官,您有什麼事讓人吩咐一聲就行,怎麼還用親自過來。”
這男人便是保鏢與76號聯絡的接頭人。
男人抬起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保鏢:“我聽人說,你今天拿到了金扶搖的高跟鞋,有什麼發現。”
他很討厭華國人,他們中的一些人為了一點所謂的利益,便會出賣自己的國家和同胞。
可另一些人,卻會因為所謂的民族大義,便與他們對抗到底。
這兩種人,前者讓他惡心,後者讓他厭煩。
最讓他煩躁的是,華國的人太多了,甚至有種越殺越多的感覺。
這些人還占據了最遼闊的土地,手中有用之不竭的資源。
這讓他們怎能不眼紅。
好在他們有精良的武器,而且到目前為止,他們遇上的大部分華國人都不知道反抗。
隻要亮出武器,那些被統治慣了的人就會跪倒在他們麵前,任他們宰割。
為了不讓其他人產生反抗意識,他們開始嘗試著選出一些傀儡站在台前,讓這些人自己統治自己。
可饒是如此,還是不停有人覺醒,聲稱讓他們滾出華國
男人陰鷙的目光盯著保鏢,不放過保鏢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剛剛在富貴花中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人告訴過他,不然他也不會匆忙趕過來確定這事。
因為他懷疑麵前這人,已經向金扶搖泄露了他們的秘密。
被男人灼灼的目光盯著,保鏢臉上閃過一抹心虛,他懷疑自己剛剛同金老板打情罵俏的事被男人知道了。
可這點心虛看在男人眼裡卻有了其他的意思。
男人的聲音不變,藏在袖子中的手卻動了動:“說說,有什麼發現。”
保鏢對著男人討好一笑:“什麼發現都沒有,我看過了,那就是一雙普通的高跟”
話還沒有說完,保鏢就覺得胸口一陣劇痛。
他垂頭看去,卻見胸口竟然被插了一把刀。
保鏢剛想說話,卻被男人捂住了嘴,同時手中的刀也用力絞了絞。
保鏢躺在地下,身體下意識的抽搐,卻聽男人的聲音從他頭頂清楚的傳來:“金扶搖那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平白看上你這種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