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707說的是對的。
看著麵前神經兮兮的靳青,裴山長:“”妹妹你什麼時候回來,平安兒好像瘋了!
回到房間,祝英台坐在桌案旁暗自垂淚,她的壓力太大了。
想到自己與梁山伯相處的點點滴滴,祝英台拿出信紙,準備修書家裡。
可才寫了兩個字,便將信紙揉成一團丟進了紙筒裡。
她還不能暴露行蹤,而且,她可是個女子,怎能向家人傾訴心意。
這些事,現在提未免太早。
想到這,一滴眼淚吧嗒一聲落在桌上,她為何要身為女子。
另一邊,剛下課的馬文才已經被靳青提到山上。
馬文才一臉無語的看著靳青,這真是女人麼,一點男女大防都沒有。
就這麼提著他一個男人到處走,難怪這麼大歲數沒嫁出去,簡直白長了一張好臉。
靳青並不知道馬文才在心中吐槽自己,她正非常認真的給馬文才講解自己的作戰計劃。
馬文才一邊聽靳青說話,一邊讓馬統取出自己的午膳。
馬統聽話的將馬文才的午餐在石頭上依次擺放好,當拿到餐具時,馬文才的臉色猛然一變,當即立斷的嗬斥到:“爺不餓,你將東西收起來吧!”
他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
馬文才之前被全書院的同學排斥,並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時時刻刻都在討人厭。
為了顯示自己與其他人的不同,馬文才隻用從自己家裡帶出來的餐具。
那是一套精工打造的金碗金筷金勺子。
正是這套東西,徹底拉開了他與其他人之間的距離。
大家用餐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避開他,讓他孤零零的獨自坐在一桌。
往日裡,這套金餐具一直都是他的驕傲。
但前提是,在沒有人搶的前提下。
金餐具拿出來的一瞬間,馬文才敏銳的感覺到靳青的聲音頓了一下。
於是,他當機立斷的向馬統提出警告。
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就在他說話的功夫,靳青已經竄到他麵前,一把抓過馬統手中的金餐具。
馬文才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他覺得靳青可能拿走這些東西,聲稱幫他保管。
那他應該怎麼做,是大聲嗬斥,還是啐靳青一臉。
誰想,靳青卻並未像他想象中那般行事。
隻見靳青衝過來後,直接將馬統踩在地上,氣勢全開高喊一聲:“搶劫!”
許久不開工,還真把她當成良家婦女了是吧!
馬文才撲通一聲跌坐在地,目光驚愕的看著靳青:這人竟是如此不加掩飾麼!
靳青顯然還是有良心的,吃晚飯的時候,飯堂中的學生相互交換了一個驚愕的目光:馬太守家是不是出事了。
隻見馬文才原本的金餐具,竟然變成了一套灰撲撲的鐵餐具。
雖然同窗時間不久,但大家對馬文才的性子也都有所了解。
像馬文才這麼愛麵子的人,如果不是家逢巨變,怎麼可能會用這麼跌份的鐵飯碗。
要知道,就算是書院中的寒門學子,用的都是瓷碗竹筷。
用鐵盛飯,不會滿嘴都是腥氣麼。
馬太守究竟出了什麼事,奪官,抄家,流放,滿門抄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