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不屈並不擔心男人會傷害靳青,因為他知道男人打不過靳青。
而且,男人身上帶的毒他也知道要如何化解。
這男人是阿蠻從小養大的毒人,被阿蠻練成了一身銅皮鐵骨。
後來男人找了個機會逃出南疆,若不是為了將男人抓回去,阿蠻也不會親自來到中原,進而與他遇上。
兩人關係正好的時候,阿蠻也曾手把手的教過他,應該如何解男人身上帶的毒。
想到阿蠻,靳不屈垂下頭:他們其實並不適合在一起,每一世都沒得到過善終,倒不如再也不見的好!
一滴眼淚從靳不屈臉上垂落,吧嗒一聲落在塵土中:其實,還是放不下的。
就在靳不屈黯然垂淚的時候,靳青已經衝到男人身邊一腳踢了出去。
男人原本已經占據了上風,此時被靳青這突如其來的一腳正中腰間,竟是直接飛了出去。
他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哇的一聲吐了口黑血,指著靳青的手不斷發抖:“你你你使詐。”
這中原人怎麼不講武德。
靳青對著男人切了一聲:“誰贏誰是理。”
那些講江湖道義的人,都在土裡埋著呢!
這似曾相識的話,氣的男人胸口一陣翻攪,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大口血來。
見男人倒地不起,靳青歪頭看向夏乙:“你在乾嘛。”
夏乙抹了把嘴角的血漬:“此人意圖傷我神醫穀的招牌,我定要與他決一死戰。”
靳青對著夏乙咧咧嘴: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想到這,靳青忽然跳起,一把撕下神醫穀的牌匾塞進夏乙懷裡,隨後抓起夏乙和牌匾向神醫穀內一扔:“滾蛋!”
夏乙的尖叫聲劃破長空,最終重重落在地上,他的腦袋撞在牌匾上,鮮血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隱約間,夏乙忽然想起夏陽子當年對他說過的話:“神醫穀最重要的,從來都是人...”
這時,夏乙似乎懂了什麼!
處理完夏乙後,靳青轉頭看向已經掙紮著站起身的男人。
緩步走到告示欄前,靳青伸手點著那張畫著問號的頭像:“認識字麼!”
男人的表情愈發陰狠:“認識怎樣,不認識又能怎樣。”
靳青深吸一口氣:“靳不屈,給他念念,”其實不能怎樣,因為她也不認識。
靳不屈:“...”在這種情況下被叫到名字,總覺得特彆屈辱。
等靳不屈將告示上的字念完,靳青轉頭看向男人:“你有多少身家!”
想讓她出來,給得起出場費麼!
男人陰狠一笑:“孑然一身之人,隻有這一條命,你若是想要,儘管來取,隻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男人原本以為靳青還要說些其他的話,卻不成想,他的話音剛落,就見靳青揮著狼牙棒向他砸了過來:“好啊!”
身上一毛錢都沒有,還敢指名點姓的讓她出台,真當她不值錢是吧!
707:“...”每天都有不想說話的時候。
江湖傳聞,神醫穀有秘法,穀外方圓五百米,不生草木,不惹昆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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