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大家想不到的是,這人明顯是病得重了,一句“我認輸”我了半天,卻怎麼都喊不出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忽然用狼牙棒將人撅起來直接向台下一丟:這都是什麼臟病。
忽然的失重讓男人的呼吸變得急促。
台下的人原本還想衝過來接人,卻聽一個聲音高聲喊道:“彆碰他,他生的是花柳,會傳染的。”
這人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浪蕩子,以欺騙好人家姑娘的感情為樂。
哪想到有一次竟然踢到的鐵板,染了一身臟病回來。
原本他還能用些脂粉蓋著,可越往後他的身子骨便越差,到最後竟然到了渾身發爛發臭的地步。
為了保住他的性命,他的家人才想辦法給他塞到武林大會上來,想著至少也得給兒子留個後。
可以說,蔣玉忠為了賺錢,真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聽到這聲音後,原本準備飛上去接人的眾人瞬間縮了回去。
好險好險,差點就中了招。
由於沒人過去接,隻聽碰的一聲,男人重重摔在地上。
竟是連動都沒動,就直接絕了氣息。
靳不屈悄悄往夏丁身後縮了縮:不用謝,這是他應該做的。
跟著男人過來的小廝最先反應過來,一邊叫著少爺,一邊往男人身邊跑。
伸手試了試男人的鼻息,小廝聲嘶力竭的吼道:“殺人了!”台上的那個女人就是殺人凶手。
評判員的表情也很懵,雖說上了擂台生死各安天命,可那是針對正常參加比賽的人來說的。
剛剛那位,擺明就是借著打擂的名頭過來治病的,如今這樣身份的人被打死了,這事情也算是鬨大了。
看著不依不饒,高聲叫囂的小廝,評判官硬著頭皮下了裁斷決定:“生死狀已經簽訂,生死各安天命,速將鬨事者驅逐出場。”
他的話音剛落,一隊人便匆匆趕了過來,將地上的男人抬起就走。
就連那個不斷叫囂的小廝,也被他們堵住嘴快速拖了出去。
由於男人身上實在太臟,當他被抬走後,地上仍舊留下不少難聞膿水。
見評判官愣著不說話,靳青將狼牙棒往肩膀上一扛:“下一個是誰!”
評判官糾結的看著靳青,不知道還應不應該繼續唱號:他就從沒見過如此心黑手辣之人。
從何時起,神醫穀的態度竟然變得如此強硬了!
評判官遲遲不開口唱號,靳青等的不由有些心煩,她用陰沉的目光緩緩掃視會場:“三號是誰!”
不要的浪費她的時間。
許是因為靳青的目光太過凶狠,不少人已經悄悄的從牆角退了出去。
而後,一個步履蹣跚的中年男人,緩緩走上擂台:“我先來吧!”
這人是縣令的小舅子,平日裡借著姐夫的名頭沒少斂財。
可能是壞事做多了,一次外出吃酒回來後,他被人敲了悶棍。
雖然最終保住了小命,卻中了風,腦子和腿腳都不利索了。
彆人怕這神醫穀的女人,他卻不怕。
他姐夫那可是縣令大人,他就不相信這女人敢動他一根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