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活了上百世,卻依然不求上進的靳青,707:“嗬嗬!”我就問你慚不慚愧。
柳翠兒並沒有注意到靳青糾結的表情,此時的她,正一臉憤怒的看著吉村:這樣喪儘天良的畜生竟然也會感覺到後悔麼。
如果他感覺到後悔,那這間屋子裡的東西應該怎麼解釋。
洋太緊緊握住吉村的手:“不要這麼說,您是偉大的英雄。”
說到這,洋太的鼻子開始一陣陣發酸:吉村現在已經很瘦,就像是被一層皮包住的骨頭,他真的不忍心看著曾祖父受這樣的苦。
當年猛虎一樣的老人變成現在這般模樣,著實讓他感到心酸,為什麼父親的實驗還沒有成功,曾祖父明明應該活的更長才對。
劇烈的喘息幾下,吉村再次從喉嚨中擠出一句話:“我很後悔,如果我當年能更努力一些,我們的實驗說不定已經成功了。”
一切都怪他不好,他太優柔寡斷了。
那個國度有那麼多人,如果他的動作夠快,他的兒孫也不用被這些實驗難住。
他明明可以帶回更多實驗數據的,他為什麼不努力一點...
洋太緊緊拉住吉村的手:“您不要自責,您已經做的很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教給我們,一定還有其他機會...”
他一定會繼承曾祖父的衣服,傳承家族榮耀,成為曾祖父這樣的英雄。
聽了洋太的話柳翠兒的雙眼瞬間變得血紅,隻見她的雙手變成利爪,直接就要撲向床上的吉村。
可她的動作卻被靳青攔了下來,柳翠兒忍不住對靳青尖叫道:“你為什麼要攔我。”這些惡人不但不知悔改,還引以為榮,隻自責沒有做出更多傷害他們的事。
更有甚者,他們竟然變本加厲的,打算找其他機會傷害自己的族人。
這要是能忍下去,她就不配當個老鬼。
靳青沒有回答柳翠兒的話,隻是直接將柳翠兒按在地上,自己則坐在柳翠兒身上。
因為她發現窗口出多了一個身影。
那人身上披著一條白色被單,被單很長,直直的拖在地上。
臉上則帶著一個白色的木頭麵具,頭上帶著的帽子足有腦袋的兩倍長。
那人似乎察覺到靳青這邊的動靜,隻見他的木頭麵具臉緩緩轉向靳青的方向,隨後他動了動脖子,脖子快速伸長,變成了綠色的蛇頸。
麵具飛到靳青麵前,木頭嘴中吐出了長長紅色蛇信。
隨後麵具從正中間緩緩裂開,露出裡麵猙獰的鬼臉:“何人再次藏頭露尾,還不速速現行受死。”
雖然什麼都發現,可直覺告訴他,這裡有人。
靳青低頭看著被自己坐在屁股底下的柳翠兒:“這玩意兒在說什麼。”
柳翠兒驚聲尖叫:“我怎麼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又聽不懂他們的方言,你快放開我,讓我出去跟他們拚命。”
707:“...”你這個不知好人心的娘們,對麵這個是島國的鬼差,要不是我家宿主眼明手快的按住你,你已經被對方一口吃了。
那鬼差的脖子越深越長,最後竟然在房間中環繞了一周。
看著屋中那密密麻麻的脖子,靳青的表情有些糾結:“707,這是個什麼鬼,怎麼全身都是脖子。”
707歎了口氣:“宿主,r國的引渡人都不是靈魂,而是妖。”
靳青的眼睛瞬間一亮:“妖!”難怪這些人都乾不出人事來。
發現靳青開始摩拳擦掌,707警覺的向靳青問道:“宿主,你又想乾什麼?”他有種不好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