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蓮花坐在屋裡,歪頭斜眼的聽著兩名老者的激情演講。
聽他們說了世界局勢,說了科技發展,並連帶著對她進行一番誇獎後。
王藝霖麵不改色的將魏蓮花搖醒,同時對老者解釋道:“我娘沒睡著,她隻是呼吸比較重。”
兩名老者:“...”如果他們說信了,有人會相信麼。
魏蓮花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扣著手指頭看著麵前的兩名老者:這倆人實在太耽誤她睡覺了。
由於魏蓮花咬死了自己是個畫家,因此那兩人最終還是沒能將她帶走。
不過,為了防止有不長眼的,聽到風聲後過來打擾魏家人。
他們倒也留下不少人手,將魏蓮花家團團護住。
魏蓮花對此表現得很淡定,反正這些人不吃她的,不喝她的,沒事還打打秋風,何樂而不為呢。
魏蓮花這邊的日子好過,可阿爾伯特就不一樣了。
直到被帶走後,他才知道自己手上的戒指居然是個盾牌。
收起盾牌的方式,則是個國際手勢。
而對方對自己的要求,則是儘快離開。
對於離開兔子國,他並沒有什麼顧慮,可這些人卻通知他,不但要讓他留下飛車,還要他留下手中的戒指。
至於他的損失,這些人會給他彌補。
還沒從自己占了大便宜的驚喜中回過神來,就要麵臨失去所有的悲慘境地。
阿爾伯特瞬間憤怒。
經過最終的交涉,帶走他的人同意他帶走戒指,並儘快離開兔子國。
至於他的車,和他已經花了的錢,則不予賠償。
對於這個結果,工作人員非常滿意。
因為他們已經得到確切的消息,這戒指是摘不下來的。
等到宿主死了,戒指也會自動裂成兩半,因而並不具備研究條件。
隻是這樣的事情,沒必要告訴一個歪果仁知道。
至於這人回去後會不會瞎說,這個也不要緊。
因為還不等對方回到他的國家,魏蓮花同誌估計已經被妥善保護起來了。
當一切都不是問題的時候,他們要做的,就是迅速將這人送走。
免得他們的蓮花同誌心心念念的去找這人畫畫...
雖然心中不甘,可阿爾伯特卻也知道自己占了大便宜。
他們的國家允許私人擁有槍械,這戒指對他的來說意味著多了重安全保護。
他隻要活著就能創造出更多的價值,因而沒必要執著於那點子錢。
想到這,阿爾伯特腦海中再次回想起魏蓮花那張平凡到有些醜陋的臉:“既然她有這麼大的本事,為什麼還執著於畫畫呢!”
這話問出口後,負責洽談的工作人員臉色瞬間變了,扯動臉皮對著阿爾伯特露出一個難看的笑:“你說呢!”
你還好意思問我們,好好的蓮花同誌,就被你這個不務正業的帶壞了。
阿爾伯特:“...”你們想讓我說什麼。
當天夜裡,阿爾伯特便被送去了京都,等著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國。
他帶走的東西,除了自己的私人用品,幾名保鏢,以及手上的戒指外,就隻剩下魏蓮花的三幅畫。
坐在候機室,旁邊都是虎視眈眈盯著他的人。
這些人的神情和動作,足可以看出他們對魏蓮花多麼重視。
於是,阿爾伯特下意識的掏出魏蓮花的畫,用心的細細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