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烈的疼痛讓乾元帝失聲尖叫,耳邊則傳來靳青認真的勸誡:“用手指人不禮貌。”
你看,挨打了吧。
這聲尖叫如同一個信號,門外的守衛瞬間衝了進來,將靳青團團圍住。
正當戰事一觸即發時,正興帝先發出一聲怒吼:“誰讓你們進來的,還不給朕滾出去。”
等到侍衛們全部離開,正興帝捧著自己斷了幾根手指的手掌,對靳青喘著粗氣:“你想要什麼。”
就在靳青過來之前,正興帝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見到了自己的父皇,皇祖父,和那個隻在畫像上出現過的太皇祖父。
那幾個人威嚴的坐成一排,手中都拿著棍子,重重的敲在他的後背上。
他們告訴正興帝,事實上,幾代君主都被惡人蒙蔽了。
現在他是唯一能夠糾正錯誤的人。
他們還清楚的告訴正興帝,不管這女人想要什麼,都不要拒絕,因為這女人是他們親自引過來的,也隻有這人能解除他們即將麵對的危機。
為了防止正興帝不相信,他們特意給正興帝留下了這一身的傷痕。
以此證明。
等到正興帝清醒後,果然看到自己那一後背的鞭痕。
也因此才有了請靳青過來的這一幕。
正興帝隻覺得自己手疼,後背疼,乃至全身都在疼。
不得不說,他們皇室的老祖宗都是狠人...
看著正興帝猙獰又誠懇的臉,靳青忽然開口說道:“老子把梅家人都乾掉了。”
屍體都掛在樹上。
正興帝搖搖頭:“無妨。”
反正梅家人原本就是國師的棋子。
靳青搓了搓下巴:“老子把你那個白胡子老頭的靈魂綁在太和殿頂上了。”
還順便附贈了一根避雷針。
正興帝的聲音帶著一絲乾澀:“...那是他命該如此。”朕的國師啊!
見到正興帝那好說話的模樣,靳青嘴角緩緩咧開:“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正興帝:“...什麼?”
當天晚上,滿載而歸的靳青順著紅牆黃瓦揚長而去。
正興帝則坐在殿中重重喘著粗氣,口中不斷喃喃自語:“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
隨後,正興帝隻覺胸口一陣翻湧,一口老血梗在心口,竟是直接撅了過去。
小黑陪靳青走到一半,腰間的鈴鐺忽然響起。
小黑疑惑的停住腳步:“來生意了。”好像還是個大生意。
看見小黑迷茫的模樣,靳青歪頭斜眼的拿過小黑腰間的鈴鐺塞進自己兜裡:“誰死了。”
小黑抬頭看向靳青:“皇帝。”應該是被氣死的。
靳青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他可不能死。”這人的心性怎麼這麼差。
小黑詫異的看著靳青,顯然不明白對方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為何不能。”
這位大人莫不是害怕會惹禍上身吧。
想來也是,剛剛見過皇帝,皇帝就死了,鐵定會惹來大麻煩的。
卻見靳青的表情越發猙獰:“這狗皇帝要是現在死了,那老子的聖旨是不是就沒戲了。”
小黑:“...”什麼?
半晌後,小黑終於反應到靳青的意思:“大人,這事就交給我吧!”
靳青:“...”好像不是很靠普。
707則掏出了自己的小本本,在幾個正字
又是宿主乾掉皇帝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