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摩者們曾經設想過靳青的各種操作，可沒有任何一種情況是像現在這樣。
她居然把那一家三口全都賣了，這是人能乾出來的事麼。
反正他們乾不出來！
不過...看起來倒是挺解氣的。
至少比他們絞儘腦汁的琢磨如何演戲，引起其他人共鳴，再借著眾人的勢虐渣打臉要解氣的多。
莫名的，觀摩者麵前似乎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忽然，有人想起另一件事：“黃哲和莫思雅好像還在箱子裡。”
他們這位導師可不是一般人，她對沒和她有什麼衝突的黃兮晨都能下此毒手，更不要說黃哲和莫思雅那兩人。
正當眾人琢磨靳青要將這兩人賣去哪裡的時候，中介的麵包車在另一艘輪渡旁停了下。
這次，船上下來的是幾個女人。
看著這幾個人，中介一邊同人打招呼，一邊伸手掀開木箱：“這兩個人身強體壯，送進廠子裡一天工作十六小時絕對沒問題。”
女人向箱子裡看了看，隨後皺起眉頭：“好像老了點。”
似乎是知道女人的顧慮，中介從兜裡掏出兩套證件：“看好了，證件手續都齊全，這可省了你們不少事。”
這有證件的和沒有證件的，可不是同一個價格。
女人們相互交換個眼神，最終還是領頭那個率先問道：“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她們之前倒也不是沒找過這種年紀大的，隻不過這些人的背景關係一定要說清楚。
免得將來再來尋他們，平白惹一身臊氣。
中介咧嘴一笑：“和家裡有點小矛盾，家裡人說了，隻要不放回來，價錢好商量。”
知道中介在這一行的口碑很好，女人們相互交換了個了然的眼神，隨後給中介轉了兩萬塊錢：“二十年的工廠雇傭合約，到了年限原地放人。”
到時候，這兩人能不能回來她們就不管了。
做他們這行的都是這樣。
雖然同樣是昧心錢，但她們手上沒有人命。
通常都是用很少的錢，買走人家不要的人，再把人直接送去海外的工廠。
工作強度雖然大，可好歹吃穿不愁。
如果這人在合約期間死了，她們也會和工廠要賠償。
隻那些錢都會被她們自己收入囊中。
畢竟她們是海上中介，這種活做的得心應手。
而這些被家裡送出來的人，如果不跟她們走，日後也怕是死路一條。
如此想來，倒也算是雙贏的局麵。
敲定好合約，中介將兩人向女人們推過去。
看著臉色泛青的莫思雅，和被打的沒有人樣的黃哲。
女人們蹙起眉頭：“不會死在船上吧。”
中介笑眯眯的將雇傭合同收在自己的文件包裡，同時對女人們咧嘴一笑：“你們的厲害我還不知道麼，幾顆藥灌下去立刻活蹦亂跳。”
說罷，中介對著女人們揮揮手：“我先回去了，回頭再聯係。”
為首的女人板著一張臉：“這次的兩個是我們賣你個麵子，下次可得給我們送幾個年輕的過來。”
中介趕忙笑著應了。
女人們也不在廢話，拖著黃哲兩人迅速上船。
中介則是悄悄切了一聲：能找到人就不錯了，哪來那麼多壯勞力送出去。
被女人們帶上船後，原本還奄奄一息的莫思雅忽然來了精神：“你們知不知道我是...”
她願意是想要亮出身份向女人們求救，卻被女人一把堵住了嘴：“彆說你是誰，我不在乎。”
剛剛那個中介看似笑嗬嗬的，可實際上，對方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