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詫異的停下動作,歪頭斜眼的看著老張:“你不是想讓老子穿麻袋麼,來的有些急,現場換吧!”
老張和邢強同時閉上嘴,他們已經被靳青的不要臉震驚了。
最終還是邢強先忍不住:“彆換了,出場費我給你。”
靳青的手還拉在自己衣擺上,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邢強:“給多少。”
看那架勢頗有錢數不滿意,就繼續脫衣服的架勢。
靳青無恥的行為,讓邢強更加懷疑她的專業性。
邢強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我給你二十萬。”
光看這人從窗外爬進來,也值這二十萬兩了。
靳青沉默了下:“三十萬吧,比較好記。”
邢強頭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行!”
眼見生意“談妥”,靳青美滋滋的放下手,對著邢強笑的一臉和善:“有什麼事直說就好,隻要錢到位,老子什麼都能做。”
707在意識海中嗬嗬一聲:他家宿主這句話倒是不作假,隻要價碼合適,宿主都能讓世界意識收個關門弟子。
邢強畢竟是生意人,自然知曉與人為善的道理。
隻見他對著靳青擠出一個勉強的笑:“你能離開了麼?”
不行,他一見這人就覺得頭痛。
不是那種精神上的痛,而是真真正正的頭痛。
靳青認真沉思了下:“你打算出多少錢。”
邢強ap;老張:“...”這姑娘是要錢不要臉了麼!
知道自己的臉皮比不過靳青厚,邢強勉強擠出一個笑:“姑娘,我運道不好,每兩個小時都會遇上倒黴事,要不然你還是先離開吧,免得連累到你。”
這事說來很是邪性,他掐過時間,幾乎是每兩個小時準時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倒黴事。
無論是在公司開會,在餐廳吃飯,在家裡睡覺。
倒黴事總是會如約而至。
每逢初一十五的時候,更是會各種磕磕碰碰,小則頭破血流,大則斷胳膊斷腿。
沒有一次例外。
詭異的是,每次出完事後,家裡的生意都會變得更好。
就像是在用全家的氣運去換財氣一樣。
也曾有大師給他指點過,讓他做點破財的事。
邢強倒是照做了,他甚至還花錢買了兩塊地。
想著給自己破財免災。
哪想到,這快地剛買好,他們市最好的學校就搬去了那邊。
那兩塊地瞬間變成了學區房。
他也曾捐出去大把錢財,可轉眼間,那些錢就成雙倍的返還回來。
邢強認真的計算過,隨後驚奇的發現。
他“賺”回來的錢,不多不少,剛好是花出去的兩倍。
去年的時候,兒子還曾笑過他,說他可能是被小說裡那些首富係統綁定了。
當時他還諷刺過兒子的異想天開,可現在,這樣的話他卻是有些信了。
因為他的錢越花越多,身上的傷也越來越多。
誰能相信,他光是一條左腿,就斷了不止十次。
身上到處都是鋼板,卻偏偏死不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邢強,麵前這個人看起來很奇怪。
這人身上有好幾重顏色。
最外麵一層,是靳青最喜歡的金色。
金色之內,則是一種黑漆漆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