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糜生了氣,一巴掌將恩拍死怎麼辦。
正想著,旁邊的浣熊首領已經補滿血。
隻見他雙手掐腰,麵色猙獰的看著恩:“我告訴你,今天隻要有我們浣熊一族在,就不可放你進去。”
這可是他們親手打造的部落,任何潛在危險都要被徹底消滅。
小浣熊們也跟著怒目而視:“你進去,你進去...”
浣熊首領:“...”還是讓他死了吧。
伴隨著浣熊們的吼聲,恩雙目含淚的望著草:“這些外人都讓我進去,草,你為什麼還要阻攔我。”
草麵色沉重的看著恩,此時此刻,她有些想不通這人是不真的聽不懂,還是在裝傻。
恩的眼淚流的更凶:“草,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還不等草說話,身後忽然傳來如的聲音:“究竟是誰狠心。”
恩的表情有些呆滯,她下意識的回頭看,可迎接她的卻是如重重的一尾巴。
如的尾巴中帶著毒素,這冷丁的一下子,當即疼的恩滿地打滾。
看著恩痛苦的模樣,草的表情從沉重變成憤怒。
隻見她迅速跑到恩身邊,隨後對如怒目而視:“你在做什麼。”
一邊是依附部落生存的蠍族女人,另一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草自然而然的選擇站在恩這邊。
她不喜歡這些外族獸人,在她眼中這些都是入侵者。
在她的內心深處,一直渴望著豹族的獸人們能再次回歸。
可這些外族的數量越多,她的心就越慌。
這個部落已經變得越來越陌生,她再找不到過去那種溫暖的感覺。
有好多次,草甚至萌生了離開的想法。
看到草那一臉戒備的模樣,如也不解釋,她的蠍尾拖在地上,發出沙沙沙的響聲,向著恩快速襲去。
草下意識的將恩抱緊,同時對如怒目而視:“你想...”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如的蠍尾已經勾住了恩腰間的一個竹筒。
察覺如的目標是竹筒後,恩嚇得連的呼吸都停止了。
可如卻並沒有因為恩的驚慌而停下動作。
如將竹筒勾到地上,隨後揚起蠍尾種種拍下。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竹筒被如拍碎,裡麵濃綠色的液體流了出來,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吱吱聲。
如是不怕毒的,隻見她用土將地上的液體全部蓋上,確保一滴都不會流出來後,這才轉身就走。
由始至終,如隻說了一句話。
可那一尾巴,卻像是抽在草臉上。
草死死咬住嘴唇,強行為自己挽尊:“恩,那東西是你拿來驅蟲的是不是。”
那東西不同看就知道有毒,可她不相信恩會想到對部落不利。
恩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便聽到草的話。
知道草現在是為自己找台階下,恩快速點頭:“對,沒錯,那是我帶著防身的,草,剛剛那個是蠍族雌性嗎,她們為什麼會在部落裡,你知不知道,她們很危險的。”
草再次咬了咬嘴唇,隨後無奈的搖頭:“但是糜喜歡他們。”
那種喜歡,讓她產生深深的無力感。
她知道自己有段時間確實對不住糜,可她們已經付出了代價,部落也跟著四分五裂。
糜卻依舊不願意放過她們,糜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