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會比宗政律更清楚,自己剛剛究竟是飛起來,還是跳起來的。
望著這個被自己折磨到麵目全非的臉,宗政律有一瞬間的恍惚:這真的是那個嬌弱到隻懂得哭罵的小公主麼。
刺鼻的濃酸,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瘋狂的刺激著宗政律的神經。
秉承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宗政律對靳青擠出一抹獰笑:“小公主,昨晚的還不夠刺激,又想我了是不是...”
宗政律原本就看不起女人,尤其是中原的女人。
看著靳青這張臉,宗政律瞬間回想到昨晚的瘋狂,對靳青著實提不起任何敬畏之心。
靳青歪頭看著宗政律:“你不會說人話。”那就少說兩句吧!
宗政律剛想問什麼意思,卻覺下巴處,猛然一痛,整塊下頜骨竟被靳青直接撕了下去。
舌頭軟綿綿的垂到脖子上。
靳青右手掐著宗政律的脖子,左手拿著那塊完整的下頜骨,對正在瘋狂慘叫的宗政律非常沒有誠意的道歉:“眼神不好,手滑了。”
眼見著宗政律已經翻了白眼,靳青歪頭麵向遠方:“有繩子麼?”
雖然靳青看的方向與自己不一致,可宋安康還是明白,這句話是對自己問的。
他的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再抖得如同那風中的落葉:“沒有...”
耳邊卻傳來靳青的嘲諷:“啥也不是!”
宋安康:“...”你想讓我是啥,繩子?
正想著,卻見靳青已經將左手的東西丟進自己懷裡。
宋安康下意識伸手去接,卻被入眼的東西嚇得差點失聲尖叫。
好在他及時咬住舌尖,這才抑製住即將出口的尖叫聲。
靳青給了宋安康一個你懂得眼神,雖然不知道宋安康看見了沒,但她自己心裡卻是熨帖了不少。
隨後,靳青誠心誠意的宗政律再次道歉:“老子有金瘡藥,免費給你些。”
說話間,已經藥粉全部倒在宗政律的傷口上。
宗政律發出了更加淒慘的吼叫聲,他的身體也終於戰勝理智,成功暈了過去。
707:“...”宿主,你為什麼還要救這個壞人。
這個操作讓他看不大懂了。
靳青歎了口氣:“沒辦法,老子這個心軟善良的毛病是改不了。”
說話間,靳青已經將宗政律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摸到手裡。
她的金瘡藥可是有成本的。
瞧著靳青的手已經伸向了宗政律的腰帶,707的聲音越發尖利:“宿主,你在做什麼。”
這是劫完財還要劫色。
可靳青的聲音卻相當認真:“彆想太多,這人剛剛血流的到處都是,老子幫他晾晾。”
707:“...”既然是晾晾,繩子有必要拴在那個地方麼!
眼見著靳青用從儲物袋中取出的麻繩,隔著褲子將某處纏住。
707在靳青的意識海中無聲的尖叫:完了,他家的黃花大閨女宿主徹底不能要了。
不隻是707,就連宋安康都呆呆的看著靳青,想不通靳青究竟想做什麼。
誰想靳青在將宗政律二號纏結實後,居然蹲在宗政律身邊,好心的對宗政律釋放出一絲靈力。
強大的靈力衝刷著宗政律的神經,將他整個人刺激的清醒過來。
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宗政律下意識想要掙紮逃跑。
卻見靳青對他露出一個溫柔又猙獰的笑:“想跑啊,老子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