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孫如梅已經離開了五天,這五天她們日日急得如同熱鍋螞蟻。
卻沒有半點門路,根本聯係不上宮裡。
小趙氏狠狠的將桌子掀翻:“我說什麼來著,那家夥就是一個禍害。”
這些年她說過多少次,抓緊時間將李氏捂死。
可孫姐姐偏偏說這人是安康的娘親,絕對不能寒了安康的心。
於是,她們便一直隱忍著。
哪想到,李氏居然還藏了這麼一手...
劉氏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行了,都罵了五天,你就不覺得累麼。”
小趙氏恨得咬牙切齒:“不累,我都恨不能撲上去,咬死那個不要臉。”
幾個娘娘趕忙衝過來將小趙氏勸著坐下,現在哪裡是談這些的時候。
劉氏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疲憊:“要是罵有用,我們可以坐在你旁邊陪你罵到天荒地老,可現在我們要想想怎麼才能救出孫姐姐。”
小趙氏的眼睛瞪得溜圓:“要不我進宮去替她。”
幾個娘娘齊齊搖頭,劉氏也非常無奈:“陛下要的是我們這幾個棺材瓤子麼,他要的是孫姐姐名下的產業,而且還得是孫姐姐主動送出去。”
聽到這句話,小趙氏也沉默下來。
不是她舍不得這身外之物,隻是這些東西若真交出去,孫姐姐的命怕是也難保。
就在這時,管家急匆匆的走進來:“幾位姑奶奶,采買今日沒有買到菜,說是路口那邊圍剿盜匪,讓咱們全部待在府中不得出門,您們看看該怎麼辦,給拿個主意。”
女人們麵麵相覷:看來後院的菜能派上用場了是不是。
靳青正帶著宋安康蹲在房頂,歪頭斜眼的看著街角那群穿著便服的侍衛們:“這群人是壞人。”
宋安康:“...”這還用說麼,好人能一動不動的蹲在他家門口盯梢麼。
這些人一看就是高手,怕是家裡出了什麼大事。
他現在就想知道,他娘和幾位姑母究竟怎麼樣了。
正想著,便見靳青從背後掏出狼牙棒。
宋安康隻覺得腦瓜仁一陣突突,連忙壓低聲音:“你在做什麼?”
他們現在要做的是偷偷潛入,以免打草驚蛇。
若他沒料錯,家裡應該出問題了。
而且還是不小的問題。
靳青搖了搖手中的狼牙棒:“打進去啊!”
還能做什麼。
回家不就是得有些儀式感麼。
宋安康吐出口氣:“咱們能不能用個更溫和方式進去。”
靳青不耐煩的看著宋安康,隨後從懷中掏出幾隻紅色木球:“可以。”
這個絕對溫和。
宋安康的牙咬的咯吱作響:“你能不能用個正常點的方式。”
他們要的是安靜回家,安靜這兩個字宋榮德雖然不會寫,但是聽總可以聽得懂吧。
不知不覺間,宋安康竟然將自己的焦慮釋放給靳青。
見靳青慢吞吞的收回木球,宋安康的胸口劇烈起伏幾下:“我多謝你。”
可就在宋安康回過頭繼續觀察下麵的情況時,靳青忽然一巴掌呼在他後腦勺上:“老子給你臉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