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下意識的挺直脊背:“你想知道什麼。”
對於這個救自己出苦海的人,青年心中相當感激。
說話態度也帶上了幾分恭敬。
靳青將手放在輪椅的扶手上,表情相當嚴肅:“請開始你的講述。”
隨便什麼都好,她現在有些困了,想要聽個睡前故事。
見靳青什麼都不問,隻讓自己隨便講。
青年垂下頭,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緩緩握成拳頭。
許久之後,青年才抬頭目光堅定的看著靳青:“我是...”
青年好不容易蓄足氣力,誰想剛說了兩個字便被靳青開口打斷:“等一下!”
青年的眼中滿是詫異,忍不住對靳青解釋道:“我是要說實話,沒打算說謊。”
誰料靳青聞言卻擺擺手:“無所謂,那個不重要。”
是真是假其實都不重要,隻要娛樂性高就好。
她的目的是聽八卦,又不是想要知道真相。
青年:“...”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誰料下一秒,靳青從懷裡拽出一隻巨大的爆米花桶,之後對青年揚揚下巴:“開始吧。”
青年的聲音卡在嗓子眼:這東西是從哪拿出來的。
難道說兔女士會魔法!
老狼也用眼神詢問獵豹,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卻見獵豹對他隱晦的搖頭:彆問太多,這種事見多就習慣了。
有了爆米花的加持,靳青乖巧的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等著青年講故事。
而老狼三人也終於知道了青年的來曆。
這人被抓起來之前,竟然是個超級學霸。
他設計出了一款偷襲係統,可以用來關閉漂亮國的遠程防禦監控係統你們懂,棒子的那東西)。
感覺自己做出一件了不起的東西,青年當即將自己當初的設想,整理成論文交給自己的博士導師。
期間,青年並未向任何人透露係統已經構建完成的消息。
而那套係統的源代碼文件,則被他鬼使神差的藏了起來。
因為他總有預感,他身上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他的導師則對他交上去的論文相當重視。
除了不斷的與他討論論文的可行性外,還旁敲側擊的詢問他是否已經做出成品。
老師詢問的意圖越是明顯,青年就越是不敢說實話,推說那隻是他的一個設想,並不一定能投入使用。
但這個時候,他已經在無意間被老師套取了太多的話。
而接下來的發生事,則讓他清楚認識到,學校其實就是一個社會的縮影。
他的導師,其實也沒有他想象中那般純粹。
在青年那有限的想象中,導師是想要竊取他勞動成果的小偷。
但事實證明,與導師的思想高度相比,他隻是一個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寶寶。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他剛回到房間便被人從身後打倒。
倒地之前的那一刻,他看見房間中站著五六個身穿緊身衣帶著頭套的男人。
他趴在地上,意識並沒有完全消失。
隻聽到一個聲音沉穩的中年人對其它人冷笑:“這台計算機上的資料都被清理過,而且無法恢複,他手裡一定握著完整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