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為什麼這女人總是會破壞氣氛。
知道大家的心情不好,老狼無奈的同靳青解釋起植入式追蹤器的作用。
事實上老狼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相信青年的話,可他不能拿兄弟們的性命去賭。
聽老狼將話說完,靳青抓抓後腦勺:“就是你脖子後麵那個小白點唄?”
老狼的嘴角抽了抽:“那可能是粉刺。”
這女人還能不能說出一句正經話了。
靳青緩緩從座椅上起身:“你這粉刺還挺特彆,居然一閃一閃的。”
獵豹一個急刹車將車停住:“你真的能看到?”
靳青咧咧嘴:“老子又不瞎。”閃成這樣還能看不到。
車上眾人:“...”所以說,他們都是瞎子唄。
老狼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無力:“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靳青的聲音中帶著詫異:“老子見你一直不說話,以為你喜歡這樣。”
這麼詭異的愛好,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老狼:“...”算了,還是讓他自生自滅吧。
正想著,便覺後頸處傳來劇烈的刺痛,老狼下意識的嘶了一聲:“你乾什麼?”
卻見靳青捏著一塊血淋淋的皮,皮上還有一顆米粒大小的東西,顯然就是那個植入式追蹤器。
居然這麼簡單就拽出來了!
見老狼的眼睛瞪得溜圓,靳青皺起眉頭:“那還給你。”
說話間,她已經將米粒又塞回老狼的傷口中。
這一次,老狼痛的連頭發都豎了起來: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可想到脖子後的追蹤器,老狼艱難的開口:“摳、摳出來。”
話音剛落,後頸處便再一次傳來劇痛:“老子幫你!”
雖然這人的態度不好,可她向來是個樂於助人的。
老狼:“...”你這是來過癮的吧。
再一次將米粒挖出來,老狼已經痛到麻木。
這滋味竟比他以往中彈還痛。
看到老狼的傷口依舊在流血,靳青從懷裡掏出一包金瘡藥:“彆怕,老子有治你病的藥。”
老狼剛想拒絕,可下一秒,後頸便傳來令他終生難忘的痛。
老狼勉強掙紮了下,隨後便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雖然老狼沒有尖叫,可他暈倒前伸直的雙腿,卻讓眾人清楚的看出他曾遭受了怎樣的痛苦。
見老狼暈倒,靳青一臉平靜的對其他人問道:“你們誰給老子把手術費和醫藥費結了。”
既然她出功出力,那這些人就必須出錢。
青年則是死死盯著靳青手中的追蹤器:“這東西非常堅硬,隻能用激光切開,我想我們需要選個合適的地方將它丟...”
青年的話戛然而止,隨著一聲小小的爆鳴音,靳青已經成功將追蹤器捏扁。
隨後靳青轉頭看向青年:“你剛剛說啥。”
青年的嘴角和眼皮都跳了跳,半張臉不停的抽搐:“我想問你一會吃什麼?”
聽到這個非常有意義的話題,靳青頓時正了神色:“有什麼好選擇麼?”
看著靳青竟然將青年的話當了真,車上其餘三人都對青年怒目而視: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現在在逃命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