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並不知道梅裡冬風是誰,知道的也隻專注於他死靈法師的身份,卻忘記了梅裡冬風當年的研究領域可是智能施法。
賦予魔力思考的能力。
在許多人的嘲諷中。師梅裡冬風走出了自己的路,一係列的詛咒係法術,實現了初步的魔法智能。
比如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一切正常。
又比如能三百六十度盤旋打不中屁股自己爆炸的火球術和永遠八分飽的魔法麵包。
在許多似荒誕、似恐怖的魔法研究成果背後。是一顆永不枯竭的探索求真之心。
繼承了梅裡冬風的衣缽,雷斯林真正的研究項目可不是魔法炸藥學。
一天的等待,雷斯林用了幾個迷幻戲法糊弄走兩撥怪物獵人以及三個獨行俠,終於在第二日午後,等到了巡視領地的獅鷲鳴嚎之聲。
“來了喲。”
“聽到了。”
呼嘯的振翅風壓吹得科萊恩東倒西歪,但是魔法學徒餘光所視,自家老師和那個漂亮的大姐姐除了衣袍飄揚。身形半點不亂,果然這就是實力的差異嗎
然而科萊恩看不見的是,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雷斯林及時用衣袍擋住了臉,而索拉的全身被濺上了許多綠龍糞便。
掏出手帕擦了擦臉,索拉用和善的眼神和親切的話語詢問道。
“畜生,自殺吧,免得老娘大開殺戒。”
“吼嘶~”
果然是隻變異的獅鷲,在頭頂偏左的位置,一隻畸形的瘤狀角質犄角怪異的生長著。
這隻獅鷲羽毛成灰褐色,緣邊泛紅,羽毛的梗帶有黃色斑點,體型比一般獅鷲大了三分之一。
“一半的峭壁獅鷲血統,至於灰褐色羽毛,是來自夜影獅鷲還是黑海岸獅鷲就不太清楚了。變異特質不明。”
雷斯林機會在這隻獅鷲落地站穩的同時,就判斷出了它的血統。
法師不隻是移動炮塔,但是連移動炮塔都當不了的法師多半是個廢物。
知識就是力量,知道了這隻獅鷲的血統,就知道了它的強項和弱點。
比如峭壁獅鷲,因為在山崖斷臂築巢,所以它們的翅膀比其他同類更有力,但是四肢力量相對就會弱一些,而且捕食習性與山鷹類似。
“說那麼多,吃老娘一箭再說。”
有狂暴跡象的索拉則完全沒有思考資訊優勢帶來的好處,一臉不爽的她掏出一塊橙黃色的水晶,光芒閃耀之後,一把魔法長弓憑空出現。
“難道”
雷斯林有些震驚了。
“沒錯,索拉達爾群星之怒。”
“等等,那把傳奇弓箭不是叫索利達爾群星之怒嗎”
“哈,太陽王的配弓,我去哪搞”
索拉弓一揚,手一張,魔法箭矢如流星飛出,正正的砸在獅鷲的畸形角上。
又是一聲怒嚎嘶鳴,變異獅鷲居然使出了飛撲撕咬加掃尾的貓科動物三連擊。
然而女精靈猶如閒庭信步一般的用最極限的距離躲過了所有的攻擊,然後一揚手又是一記魔法箭矢打在獅鷲的翅根上。令野獸發出吃痛的哀嚎。
“你好像並不需要我幫忙的樣子”
雷斯林發現索拉對於獅鷲的行動模式異常熟悉,簡直有種料敵先機的感覺。
“哈。動手”
實踐證明,在戰鬥中,根本沒有讓你長篇大論講解的時間和精力。
看似瀟灑的索拉一張嘴,就是喘氣聲,千般不爽的女精靈也隻能吐出“動手”兩個字。
雷斯林法力湧動,一團黑色的魔法能量彙聚右手。如同燒開的瀝青一般翻滾著。黑袍法師擲出能量球,精確的命中了獅鷲的翅翼。
“嚎嘶”
變異獅鷲因為翅翼的麻木,身體在刹那間失去了平衡,彆扭的跑歪了好幾步,然後用充血的雙眼惡狠狠的眼神注視著眼前兩個強敵。
無論是索拉還是雷斯林都無所謂的回應了變異獅鷲的怒視,然後繼續進攻。
打會飛的怪物,先破翅後斷尾,有機會再破頭,這是基本的常識。所以索拉和雷斯林的攻擊基本都是朝著這些地方去的。
變異獅鷲雖然凶猛,奈何終究隻是一隻強大的野獸,在獵爹和法爺的輪番攻擊下,終究體力不支。逐漸顯露頹勢。
“該不會那隻犄角隻是單純的畸形,它根本沒有變異出特殊能力吧”
索拉逐漸掌控了局勢,終於有閒心說話。
“不敢試。”
雷斯林不是第一次遇到困獸發狂的情景,越是接近勝利,越是小心翼翼。
“玩膩味了。”
索拉收起了她的魔法長弓,拔出了右胯的刺劍。
“好歹也學了那麼久的聖騎士套路,就讓你見識下最強見習聖騎士的實力吧。”
索拉非常不要臉的說出了厚顏無恥之語。
然後在變異獅鷲的搏命飛撲中。頂著聖盾術將刺劍插入了野獸的右眼眶。
“聖騎士的套路真是汙啊。”
雷斯林歎了口氣,聖盾、聖翼、聖光術,有了這三樣,法爺想要吊打戰變的費勁起來。
翅膀被廢,要害被重創,似然變異獅鷲的心臟還沒有被破壞,發狂的野獸拚命的宣泄生命最後的怒火。可是無論索拉還是雷斯林都是實戰派的,完全沒有耍帥補刀的想法,繞著圈的拖時間,等待變異獅鷲流血死亡。
“老師,這就是法師的對戰方法嗎”
在一旁遠遠觀戰的科萊恩事後詢問雷斯林,這場戰鬥給了小學徒一種虎頭蛇尾的感覺,非常不利索。
“你覺得呢老師應該耗費全身法力轟那畜生一記超魔極效炎爆術科萊恩,記住,法師的戰鬥,隻求勝利,用最少的魔力取得最大的勝利。戰鬥就是戰鬥,無論光不光彩好不好看。勝利就是勝利,無論是撿來的還是碰上的。”
教育完自家小學徒,索拉已經割下了變異獅鷲的腦袋,收集完了有價值的怪物素材。
“科萊恩小乖乖,你願意換女裝給阿姨看,阿姨替你背喲。”
索拉調戲著小學徒。
“不要。”
科萊恩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索拉的調戲,然後取出個大口袋將滴血的獅鷲腦袋放進去,背了起來。
好重
一路避開同行,三人回到了斯坦索姆城。
“落雁爵士會驗差你們的戰利品,並且發放賞金,但是很抱歉,陛下已經離開了,無法接見你們。”
卡洛斯的貼身侍從托德用非常優雅得體的姿態回應了索拉和雷斯林的請求。
“卡洛斯陛下離開斯坦索姆了”
索拉一臉的不爽。
“雖然很冒昧,能夠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嗎大軍似乎還在休整,陛下就離開了”
雷斯林禮貌的問道。
“這不是什麼秘密,告訴你們也無妨,昨天下午,陛下走傳送門,返回了希爾布萊德。”
托德回答道。
“卡洛斯陛下真好漢。”
索拉知道斯坦索姆那幫人類法師是什麼貨色,對於卡洛斯敢如此遠程傳送也是表達了自己的欽佩。
“陛下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
托德作為卡洛斯的常隨,已經完成了轉變,知道隨時維護自家國王的形象。
“義之所至,雖千萬人吾往矣。”
“額,聽不太懂。”
索拉撓了撓腦袋。
“在希爾布萊德,一場不公正的審判正在進行,陛下要去主持正義。”
托德沒有繼續往下說,反正不久之後,大家都會知道。
吳平謀殺主將暨比格拉斯貝爾托恩叛國一案。
在聯盟主力趕到之後,部落最終放棄了對索拉丁之牆的攻勢,退回了希爾布萊德西南部。
聯盟和部落進入了新一輪的僵持期。
而此時,一場事關聯盟內部的風暴正在醞釀,關鍵點就是比格拉斯托爾貝恩的失蹤,以及發出警報的吳平到底在這場事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接到了達納斯的書信,卡洛斯第一時間委托圖拉揚代為照看以及處理斯坦索姆的後續事宜,征求了奧蕾莉亞的同意後,帶領少數親衛用最奢侈和危險的方式跨越了群山的阻礙。
我的朋友很少,所以我不允許你們欺負他。
卡洛斯帶著憤怒和豪情,決定去敢於一場不公正的審判。
此刻的我,已經有改變世界的能力。
我,卡洛斯巴羅夫,奧特蘭克的王。
我,卡洛斯巴羅夫,此時此刻代表著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