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婷婷趕緊撥通蘇雅的電話,試圖套點重要的信息出來。
“大姐,爺爺的咳嗽病又犯了,喊著讓你回來陪他。”
“我現在沒時間,今天晚上回不去,你就多陪陪爺爺吧!”
“大姐你到底在做什麼?爺爺的話你都不聽了。”
那頭的蘇雅燦爛一笑,“保密。”
蘇雅正要掛斷電話,蘇婷婷趕緊說,“對了,大姐,殷凱剛才來找你。不知道找你什麼事,看上去好像很著急。不過你們什麼時候聯係的?那個身邊女人無數的花心大少爺,大姐也感興趣?”
蘇婷婷小聲探著話,其實她已經瞄殷凱很長時間了,現在整個a市,數一數二的人物當中,就殷凱沒有女朋友,為了能在蘇家站穩腳跟,必須找一個,有權有錢有勢的男朋友,蓋一蓋大姐的風頭。
蘇雅一聽說殷凱來找他,聲音當即沉冷下來,“他沒說什麼事嗎?”
“沒有……”蘇婷婷正要多問一句,殷凱跟大姐現在是什麼關係,蘇雅就已經閃速掛了電話。
蘇雅現在正在祁遠治的彆墅中,臉色蒼白起來。自從跟陸羿辰分手後,殷凱和她早就沒了聯係。現在這個時候,殷凱忽然找來,難道因為可馨失蹤的事,已經懷疑到她身上了?
蘇雅坐立難安的不住在房裡徘徊,拂過漂亮的大卷發,眸子慌亂地來回流轉。
如果殷凱懷疑她了,難道陸羿辰也懷疑她了?
這樣下去的話,隻怕弄巧成拙,不但得不到陸羿辰,反而越推越遠。
不行,她必須為自己脫清關係。
出了房間去找祁遠治,也不知道,他將安可馨關在哪裡。隻知道被他抓了,她還沒看到過安可馨。
偌大的房子裡安安靜靜的,下人們早就睡了。
祁遠治出門,還沒回來,他讓她在這裡等他,都已經午夜十一點了,怎麼還沒回來?又不敢擅自給祁遠治打電話,隻能繼續焦急等待。
祁遠治帶安可馨,去了一片墓地。
夜風涼薄,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又想空無一個活人的墓地,到處都陰森森的可怕,透著一種死亡的氣息。
安可馨確實很害怕,卻又顯得異常淡定。陸羿辰在國外的時候,曾是一個黑幫組織的頭目,現在在秘密中也有自己的幫會,隻是已經鮮少接觸幫會事務,都已交給手下人打點。砍砍殺殺的場麵她見多了,又曾親眼見過陸羿辰幾次手染人命,被綁架的這種事,也曾經曆過,她即便心臟不好,也都鍛煉得能安然承受了。
幾隻明亮的手電筒,照亮那塊佇立在墓穴上的墓碑。
安秀文。
她是誰?
安可馨好奇看著墓碑上的照片,已經被風雨摧殘得破舊,周圍又橫生很多雜草,看來已經多年沒有人為這位墓主人掃過墓了。
一個人死去,又被自己的身邊人遺忘,是多麼淒涼的結局。
安可馨不知為何自己會熱淚盈眶,心裡酸的難受,有一種想哭的衝動。尤其看到照片中那個女人笑的笑魘如花,總覺得很熟悉,就不知在哪裡曾經見過,大概是跟自己長得有幾分相像吧!莫名就想到自己,將來死去是不是也這樣荒涼?連一個來看自己,除去墓邊雜草的人都沒有。
一群黑衣保鏢,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負在身後,將不大的墓地守得密不透風,不給安可馨可以逃脫的機會。
祁遠治瞪著墓碑上那女人的照片,一雙眼睛瞪得好似要爆裂開。忽然一把拽著安可馨,差點撞到堅硬的墓碑上,強迫安可馨望著墓碑上那女人的照片,他惡狠狠地說。
“看吧,這就是你的親生母親!看清楚,這個肮臟不堪的賤人,你就是她生下的孽種。”
“不!不是!我的媽媽是安貞倪,根本不叫安秀文,你搞錯了!”安可馨掙紮著,想要掙脫祁遠治的魔掌,卻怎麼都掙紮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