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怎麼可以搶彆人的老公!”
“你能不能閉嘴!”嚴小卉嬌喝一聲,“我再說一次,你和傑林斯有結婚證嗎?既然沒有,就不是結婚!”
“可我們已經辦酒席了!在我們那裡辦酒席就是結婚了。”
“那是你們那裡,結婚要有結婚證,才是夫妻!既然沒有結婚證,你們就不是夫妻。”
接著,嚴小卉又道,“況且你也要問一問傑林斯的想法,他想不想和你這種女人一輩子!你問過嗎?”
阿穗便仰頭問身後的傑林斯,“海生哥,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傑林斯依舊一臉漠然,沒有說話。
他現在無話可說。
他隻想消失。
嚴小卉見傑林斯不說話,席關關的臉上浮現了受傷的神色,握住席關關發冷的手,用掌心的溫度,讓席關關不安又惶惑的心情平靜了不少。
但她的心裡,依舊忐忑不安。
因為她真的不知道,下一秒傑林斯會怎麼選擇。
如果他還是選擇和阿穗離開,她又能說什麼?
嚴小卉也看出來席關關的糾結,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輕鬆。
“是,我當初帶走傑林斯,確實是我不對,我當時也是一時激動。”
誰都沒想到,席關關竟然會當眾道歉。
就連傑林斯也震驚了,不敢置信地望著席關關。
她長睫低垂,遮住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裡,受傷的情緒,唇角卻帶著幾分笑意。
“隻是今天太晚了,這裡距離漁村又太遠,明天一早,我派車,送你們回去。”
與其在給傑林斯傷害自己的機會,不如自己做出選擇。
這個時候,席關關的手機來了電話,是她的律師,和酒店做出交涉,提出賠償金額的事。
酒店最後也做了讓步,隻讓賠付那兩個花瓶的錢。
“好,兩千萬我出。”
“關關!”嚴小卉拉住席關關的手,“兩千萬!不是兩毛錢,你說出就出?憑什麼!有監控錄像,誰砸的花瓶,誰賠付!”
席關關無奈搖頭,“她哪有錢!”
“那你也不能幫她賠!”
阿穗漁村出身,一輩子也沒見過多少錢,更不知道兩千萬是什麼概念。
“就她應該賠!若不是她劫走我老公,會發生這麼多事嗎?這段日子,我以為我的海生哥……被人害了,我日日以淚洗麵……”
“她就是壞女人!”
“王嬸,幫她安排一間客房。”
席關關揮揮手,又轉身回樓上了。
傑林斯望著席關關離去的背影,藍色的眸子裡,似乎有什麼情緒在流淌,最後彙入心田,泛起一股酸酸的滋味。
那個女人說,願意放他們走了。
為什麼他會不高興?
反而很生氣?
還有身邊又哭又鬨的阿穗,為什麼覺得生疏又陌生?
難道是自己看上了這裡的榮華富貴,真的變心了?
傑林斯也覺得很累,起身上樓回自己的房間,準備靜下心來,好好想想。
阿穗要追上去,被嚴小卉攔住。
“他不願意搭理你,你沒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