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被叔叔霸占,已不再是她的家了。
抓了抓頭,揮散腦子裡雜七雜八的想法,起身.下樓去找水喝。
剛走下樓梯,正要打開客廳大燈,從入門口的方向,傳來一聲警惕的怒喝。
“什麼人!”
還不等嚴小卉開燈解釋,眼前掠過一道人影,隨即手臂一痛。
“是我,嚴小卉!快點放手,我的手要斷了。”
杜蘇這才放開嚴小卉,打開客廳大燈。
“怎麼是你?”
嚴小卉揉著手臂,“不然你以為是誰!警惕性也太高了吧!典型的職業病。”
“你應該慶幸,我沒用全力。不然你的手,已經斷了。”杜蘇剛從警局值班回來,身上還穿著警察製服。
嚴小卉撇撇嘴,剜了一眼杜蘇,“那真是謝謝你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大半夜在我家,看到一道不熟悉的身影,我本能警覺沒錯吧!”
嚴小卉懶得理他,去廚房找水喝。
杜蘇跟著追上去,“你怎麼來我家住了?”
嚴小卉不想回答,回給杜蘇一個更犀利難答的問題。
“你的綿綿追到手沒?”
“你!”
杜蘇當即氣得臉都青了。
嚴小卉美美地喝了一口水,笑嘻嘻說,“整個a市現在都知道,殷家璽少在追祁思綿。”
“雖然祁家表麵上的態度,看上去很堅決,不同意自家女兒和殷家璽少交往。”
“但殷家和祁家的交情一直不錯,不管從兩家企業聯姻角度,還是兩家的交情分析,他們喜結良緣至少有五成把握。”
“而且據媒體報導,祁思綿很喜歡殷家璽少,也就是給他們這段良緣又多加了一層保險。”
“你閉嘴!他們的事現在鬨的沸沸揚揚,還不是你們這群八卦狗仔的手筆!”杜蘇的語氣裡,充滿諷刺和不忿。
嚴小卉將水杯重重放在琉璃台上,“什麼叫我們這群八卦狗仔!我們也是正當職業好不好!”
“專門挖人隱私,也好意思說是正當職業。”杜蘇嗤哼了一聲。
“我們也有職業操守!找尋真相,挖掘真實,不讓群眾被虛偽的假象蒙蔽,我們職業是很高尚的!”嚴小卉據理力爭。
“說白了,就是吃人隱私飯,少給你自己臉上貼金了。”“杜蘇,你追不到祁思綿,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彆把錯誤歸咎到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