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修為不低,若是真的動手去殺,就算能僥幸將他擊殺,但後麵的麻煩,我們也沒辦法處理。”
說道這裡,楚昭昭的臉色也黯淡了幾分。
可聽聞這話的紫玉卻眨了眨眼睛“所以你們在這裡哭喪著臉,就是因為這事?”
“那不然呢……”一旁的月見有些見不慣紫玉這嬉笑的態度,在那時沒好氣的言道。
紫玉卻並無心理會月見,隻是言道“呂浩存是清泉峰的執事,若是強行動手殺他,確實會招來天懸山的報複,可是為什麼你們隻想著暗殺這樣的辦法,難道就不能告發他嗎?”
“告發?”月見冷笑一聲,“那可是清泉峰的執事,對於我們而言,他位高權重,以天懸山這官官相護的狀況,誰會理我們?”
要是放在以往,麵對月見的如此詆毀,紫玉八成又得掏出自己的銀光落雪,和她好生較量一番。
可這時的紫玉卻轉頭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著月見“你們不行,難道她也不行嗎?”
說著這話,她轉頭看向小院的一處。
那裡,正優哉遊哉的給自己猛灌下一口酒水的陸三刀忽然打了個哆嗦,她有些奇怪,醉眼朦朧的側過頭,看向一旁,隻見院中的眾人都在這時直勾勾的盯著她。
……
第二日。
天蒙蒙亮。
在天懸城執劍堂外值守的兩位弟子打了個哈欠,心底腹誹著該來換班的家夥怎麼遲不遲不到?
莫不是昨日又去哪裡喝了花酒?
而就在這時,迎麵來了一位紅衣女子。
她的身材傲人,模樣姣好,看得那兩位弟子都是眼前一亮。
隻見她搖搖晃晃的拾階而上,走到了府門前。
還未走近,二人便嗅到了對方身上傳來的酒氣。
其中一位稍稍年長的弟子,趕忙朝著同伴使了使眼色。
一位喝醉酒的曼妙女子就在跟前,他們若是願意,順便尋個理由就可以將之帶回自己的住處,說不得就可以來上一場翻雲覆雨的妙事。
而且天懸城中大多數都是外門弟子,而他們都是內門之人,真要是最後,這女子事後翻臉,以他們的身份,也大可以將這件事情壓下。對於這樣的豔事,他們聽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可說過不少。
對方也甚是意會,也在這時點了點頭。
二人心底正打著好算盤,卻見那女子撲通一聲來到了執劍堂的府門前,趴在了地上。
二人正想著上前攙扶,可才邁出步子,那喝得醉醺醺的女子卻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
“我的命好苦啊!”
“請執劍堂為我伸冤!!”
那女子哭得很是大聲,但卻很難從那哭聲中感覺到她得傷心。
不過這聲音確實很大,以至於周圍路過的行人也都被她得哭聲所吸引,紛紛側目看了過來。
那兩位值守的弟子見狀,也反應了過來。
其中年紀較小的壓低了聲音問道“姑娘是有什麼冤屈嗎?大可與我們兄弟言說,你放心,我們兄弟二人一定為你做主!”
他這樣說著,目光上下在女子的身上掃動,心頭甚是火熱。
女子聞聲抬起頭,看向對方,伸手抹去自己臉上並不存在的淚水,嬌滴滴的言道“奴家想要伸冤。”
那嬌柔的語氣,以及那曼妙的身姿,看得那弟子心花怒放,言道“姑娘起來慢慢說,誰欺負了你,隻要你能說出名字,我們兄弟二人,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色迷心竅的男人在那時誇下海口,拍著胸脯言道。
一旁的同伴見狀,可不想讓他專美於前,趕忙也說道“是啊是啊,姑娘你說,到底是誰欺負了你!”
那女子聞言,有些不確定的看向二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眸中更是風情萬種,看得那弟子二人幾乎把持不住。
“二位英雄真的願意為小女子主持公道?”她這樣問道。
“自然!你要狀告何人,說出名字,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抓過來,跪在姑娘麵前,向姑娘認罪!”其中一位弟子趕忙言道,他的臉色潮紅,神情激昂。
“此言當真?”女子似乎還有些擔心,頗有緊張的問道。
“自然當真!”
女子聞言,似乎終於鬆了口氣,她朝著二人展顏一笑,麵若桃花。
“小女子來此是要狀告……”
“執劍堂這月的值守……”
“清泉峰呂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