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公子私藏巡天司重寶,有違大夏律法,我要拿你回去審問,怎麼?褚公子是要違抗大夏律法嗎?”鐘元寒聲問道。
赫然就是昨日上門邀請褚青霄的那位監天司的青衣令——梁圖北!
鐘元的眉頭一皺,宋清清也神情困惑,唯有那位徐城主隻是眉頭一挑,神情耐人尋味。
同時一隻手也在這時伸出,準備結果此物。
“畢竟褚兄弟可算不得劍嶽城的傳人吧?”
而鐘元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對於褚青霄等人的妥協他並不意外,畢竟隻要不是傻子,都應該知道在此時此刻要做出怎樣的決定。
“敢問鐘將軍,巡天司與劍嶽城,孰輕孰重??”這聲音響起得極為突兀,在場眾人也紛紛側目看去。
雖然心頭不舍,也覺得憤懣委屈。
她朝前邁出一步,將懷裡的龍驤印取了出來,正要將之遞上前去。
褚青霄聞言,看向鐘元並不回應,隻是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神情依舊平靜,就像是在等待著些什麼一樣。
他眯起了眼睛,看著褚青霄道“所以褚公子是要一條道走到黑咯?”
“哦?監天司還有這樣的雅興?”鐘元的語氣陰冷了下來,他說道“那梁青衣準備如何照料巡天司呢?”
褚青霄是得了宋歸城認可的劍嶽城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然後,他看向鐘元,說道“鐘將軍說得很對,但……”
而鐘元則皺起眉頭,看向梁圖北寒聲問道“梁青衣這話何意?還請明示。”
念及此處,宋清清的臉色有些蒼白。
梁圖北說道“監天司與巡天司同氣連枝,皆是為鎮壓惡神孕育而生,彼此理應相互照料,相比於武王府,監天司不是應該更加有立場照料巡天司嗎?”
“大夏律法第十七條,有明文道凡大夏子民,不應私藏任何與巡天司有關之物,如若私藏,罪同謀逆1鐘元冷笑著言道“律法如椽,褚青霄,你還有什麼不服之處??”
梁圖北微微一笑,目光越過鐘元看向他身旁的褚青霄,這才言道“自從三十餘年前,上一任巡天司大司命失蹤以後,巡天司便群龍無首。”
她抬頭看向前方,隻見褚青霄低著頭,雖然看不清此刻對方臉上的神情,但她大抵可以想象,褚青霄一定是滿心的憤懣,卻不敢發泄。
鐘元愣了愣,對於褚青霄這樣的回答很是意外。
鐘元的此言一出,周遭的看客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畢竟龍驤印雖然珍貴,但隻有活著才有希望,為了一個死物葬送性命,無論怎麼看都是不值得的。
可此情此景,她又並沒有半點其他的選擇。
隻見一位身著青衣的中年男子在這時從人群中排眾而出,他的年紀三十出頭,模樣出眾。
“在下依然恕難從命。”
梁圖北笑了笑,言道“鐘將軍覺得我的話說得還不明白?”
所以,他不願交出此物,此刻他的內心也定然格外煎熬。
“監天司勢單力薄,想要應對近來越來越頻發的神靈蘇醒以及域外邪神的如今,已經顯得力有不逮,故而大司命有意重建巡天司。”
可褚青霄如果不將著作為說辭,他就沒有留下這龍驤印的理由。
要麼乖乖交出龍驤櫻
“不過監天司似乎與巡天司並無關係,梁青衣什麼時候有心思關心這些事情了??”
這是她都看出來的陽謀,她不相信以褚青霄的心思會不明白這其中的門道。
要麼等著被扣上叛軍同黨的帽子。
褚青霄身後的眾人,也大抵意識到了這一點,紛紛臉色難看。
想到這裡,宋清清咬了咬牙,決定替褚青霄做出決定。
鐘元這話問得極為巧妙,角度也甚是刁鑽,甚至堪稱惡毒。
“當年宋歸城叛逃,盜走了劍嶽城的至寶龍驤印,如今你既然將龍驤印帶出,就理應歸還。”
說罷,他也不待鐘元再次發問,在那時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眾人,然後朗聲說道。
“那我就說得再明白點……”
“奉大司命之命,從即日起,任用褚青霄為巡天司大司命1
“重建巡天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