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
前院客廳。
九阿哥也跟四阿哥提了避暑之事。
四阿哥橫了九阿哥一眼。
舒舒生出不好的預感,道“好好的勸還不行麼,怎麼就‘激將’了?”
九阿哥撇撇嘴,道“裝正經唄,要是不挑開,他還裝糊塗呢。”
舒舒笑道“我也央磨了四嫂兩回,要是四嫂他們去了,三貝勒跟三嫂那邊就沒地方了。”
九阿哥帶了笑,看著舒舒,眼睛亮晶晶的,道“這才是‘心有靈犀’呢,爺也這麼想的·”
四阿哥也好,五阿哥也好,都曉得海澱新五所的院子是有數的。
因此兩人決定過去後,就也打發管事過去收拾院子。
這一動靜,就沒有瞞了人去。
其他人都曉得了。
大阿哥吩咐管事道“回頭去莊子裡摘些新鮮的瓜果菜蔬,每個院子送兩筐……”
要不是當著姻親的麵,他都想要直接踹兩腳。
正月裡分產,他那份在兄弟裡最多最好的。
有兩個小莊子就在海澱,離這裡很近。
現下他住的新頭所也安排了灶上人,不過就是糊弄著熱個餑餑什麼的,平日裡還是在園膳房提膳。
那邊的菜譜,也是多年沒換過的。
他早吃膩了。
如今兄弟們搬過來,也可以換換口味。
三阿哥這裡,卻是氣得夠嗆,回來跟三福晉抱怨道“真是的,一個個的,眼裡沒有個長幼尊卑,老大住頭所,那二所就該是咱們的,結果呢?老四叫人收拾了,東西都鋪陳了,這算什麼,小狗撒尿似的,占地盤去了?”
三福晉倒是沒有太惱。
她可還惦記北巡呢。
整個南巡下來,隨丈夫來朝的誥命許多,可是隻有太後外放賞的,沒有她們孝敬的。
這叫什麼話?
北巡就不一樣了。
蒙古王公豪富。
即便蒙古的首飾粗哚又有什麼?
那都是金子。
三福晉就道“都是內務府那邊不對,就算要修新阿哥所,也該可著人頭修才對。”
三阿哥點頭道“就是,也不知道老九這個內務府總管怎麼當的!”
說到這裡,他卻是頓了頓。
有了旗屬,他也真正曉得什麼是“三節兩壽”了。
雖早就曉得這是官場規矩,他也在六部行走好幾年,可是這一條規矩並不適用於皇子阿哥,也沒有哪個尚書侍郎想要等著他的節禮。
去年開府,下頭的旗屬人家,對他這個主子,也是“三節兩壽”。
自家福晉怎麼就可憐了?
三阿哥不用想,也曉得內務府那麼多僚屬,這“三節兩壽”的孝敬是多豐厚的一筆。
“老九真是雞賊,這是撈了多少,半點不露財啊。”
三阿哥不忿道。
三福晉忙道“爺還是好好想想,八貝勒撞上老九都吃虧,聽說賠了好幾處產業了……”
九阿哥可是愛方人的!
這損失個三瓜兩棗的還行,要是直接損失產業,誰受得了?
八貝勒府,書房。
八阿哥坐著,看著眼前的香煙繚繞。
四阿哥是在什麼時候打發人收拾那邊的?
原配發妻,生了嫡子,自己也敬重!
是九阿哥夫婦造訪過後。
五阿哥是什麼時候打發收拾那邊的?
是五福晉入宮之後。
他們都是約好了的!
沒有人來叫他一聲。
春日裡修海澱阿哥所,八阿哥心裡就彆扭。
六個開府的皇子,修了五個院子。
這叫旁人怎麼想?
幸好之前隻有大阿哥一個人在那邊,當成了值房,才沒有那麼尷尬。
結果現下,兄弟們都要出城避暑了,漏下了他跟七阿哥。
九阿哥見他這樣子,撇撇嘴道“不說彆的,就說這些年隨扈出巡,四哥您帶過幾次四嫂,不還是儘帶小老婆麼?”
下一更12月7日中午12點,大家晚安,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
四阿哥的臉都黑了。
福鬆幾個坐著都不自在,一個個的眼觀鼻模樣。
九阿哥咽了口吐沫,端了茶,一時說禿嚕嘴了。
“汗阿瑪叫內務府修了院子,就是想要方便咱們挨著汗阿瑪住的,四哥您要是再不搬,回頭可就沒地方了……”
他忙找補道“這個倒是也不賴四哥,這家裡有孩子,去年五嫂出門也是費勁呢還是太後跟我額娘都說了,她才跟著出門……”
四阿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神色稍緩。
九阿哥已經抬頭,對福鬆、珠亮兩個道“這都是前車之鑒·”
四阿哥
福鬆、珠亮
大家一時都有些蒙。
這話聽著有些不對,轉彎太快了。
九阿哥道“彆顛倒了主次壚。”
福鬆、珠亮
依舊是不明白。
九阿哥道“按照荷池四所的例,不是直接賜院子,那就先到先得了……”
“娶親是為什麼的?是為了傳宗接代,為嗣繼也,不是來當大管家的,要是儘跟小老婆生孩子了,發妻當管家使,那不是糊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