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還罷,要是汗阿瑪也那樣認為就不好了。
除了內院跟膳房之外,其他的地方沒什麼要緊的,包衣也就包衣了。
雖說才搬家出來半天,可是九阿哥覺得自己想的周全了。
或許也是因為離乾清宮遠了,他擔心有人在禦前進讒言,才想著要周全些。
齊錫見他心裡有數,就不叮囑內務,隻提醒道“阿哥不入朝,禦前不輪班,那三、五日也當往禦前轉轉,這定省,本是人子之孝。”
九阿哥點頭道“嶽父放心,小婿省得。”
這得臉的皇子,跟不得臉的皇子,能一樣麼?
自己這兩年的境遇,就是切實體會,其實占了不少便宜的。
也是時機正好,自己接管了內務府,正趕上哥哥們搬家出宮,自己就成了禦前露臉最多的皇子阿哥。
不過這回汗阿瑪辦事也敞亮,全包……
他想起這個,就跟福鬆說了此事,道“所以這府中當差的名冊,也不好拖太久,爺明天就去催催包衣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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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衣人口到了,從裡麵挑人補上差事就好。
水上、針線、掃灑……
各班人手齊全了,就省心了。
福鬆起身應了。
等到三人用的差不多,崔百歲就進來傳話道“主子,馬齊大人來了,還帶了好幾個人。”
九阿哥聽了,沒有托大,忙起身出迎。
這一位不單單是朝廷重臣、禦前紅人,還是自己的老師呢。
齊錫跟福鬆也跟了出來。
馬齊身後跟著三個人,一人是老熟人,是高衍中,其他兩人有一個看著也打過照麵,好像是內管領處的郎中;剩下一人,三十多歲,看著就眼生了,不是內務府老人。
“老師,怎麼驚動您過來了……”
九阿哥拱手為禮,招呼馬齊入府。
馬齊側身,往紫禁城的方向拱手道“九爺,臣奉了皇上口諭而來……”
九阿哥老實站了,道“不知道汗阿瑪有何吩咐?”
馬齊指了那個眼生的道“這是翰林院侍讀學士張廷瓚張學士,皇上給九爺選的典儀……”
九阿哥聽了,目瞪口呆。
一個典儀,用翰林學士充任麼?
是不是太大材小用?
還有要是他沒有記錯,這翰林學士是從四品,自己府裡的典儀卻是從五品一人,從六品兩人。
九阿哥就跟馬齊道“老師,汗阿瑪慈愛,我感激涕零,可是這大材小用了吧?不好耽擱張學士的前程……”
自己隻是想要多個管事,不想多半個老師。
馬齊眼中帶了笑意,道“九爺安心,皇上體恤,並無降用張學士的意思,是兼補……”
九阿哥這才安心些。
他可不想平白無故得罪人,這些翰林,都是科舉出身,心氣高著呢。
馬齊又指了指高衍中,道“還有高郎中,曉得九爺府上缺典儀,自請為典儀,皇上允了。”
九阿哥更驚了,看著高衍中不解,道“老高,你好好的折騰什麼?要是之前有這念頭,直接跟爺說一聲不就行了……”
高衍中躬身道“奴才原以為九爺這裡有合適人手,沒敢多想,知曉出缺,就想著要過來了……”
關鍵是,不在身邊看著,也不放心。
那小湯山的地越買越多,隻他曉得的,就到了十萬畝。
他要是不盯著,怕出了紕漏,闔族籍沒都賠不起。
至於內務府,除非是外缺,還有個撲騰的餘地,要不然的話他這個品級與身份,差不多也到頭。
沒有什麼升遷的餘地。
至於內務府總管,有時候也會從有資曆的郎中裡擇選,可是那論資排輩的,得排多少年去?
降了就降了,回頭辦好了小湯山的差事再說,要不他夜不安枕,頭發都掉了一大把。
九阿哥是真心歡迎了。
他又望向剩下的那個人,不會也是汗阿瑪選的典儀吧?
可是從內務府的品官裡擇選,是不是也不好?
自己這皇子府,可不是包衣官員們能撈油水的地方。
馬齊已經說起另一人道“皇上讓臣給兩位爺擇了包衣人口,這位是內管領處的石郎中,給九爺送人口冊子來了。”
九阿哥就道“正缺人呢,勞煩老師費心。”
說著,他示意福鬆接了人口冊子。
馬齊拱手道“臣還要往十爺處,回頭再與阿哥說話。”
九阿哥客氣道“勞您受累,回頭我再上門謝老師……”
他可還記得投桃報李,從馬齊的兒子中提挈一個,補個護衛,給個前程,算是回報一二。
等到馬齊帶著石郎中走了,九阿哥看著兩個新出爐的典儀,有些不知說什麼。
高衍中還罷了,也是熟人了,回頭幫自己幾年,自己給他補個缺,將五品跨過去就好了。
這個張學士,不會是得罪了汗阿瑪,才被派了這差事吧?
雖說是兼補,可是自己這裡正缺人,這兩年肯定要以皇子府為主的。
心裡能平麼?
九阿哥打量著張廷瓚。
張廷瓚看著四十出頭,眉眼平和。
可是這個年歲,年富力強,再升就是小九卿,正是前程正好的時候。
齊錫見狀,就曉得九阿哥不知張廷瓚身份,道“這位是禮部尚書張大人的長公子,前幾次聖駕出征,都欽點隨扈……”
張英入閣在即,父子兩人肯定不能同時任高位。
這位長公子的仕途,要緩幾年了。
九阿哥雖沒有入朝,也知曉漢官避諱多些,不像八旗官這些父子兄弟沒有什麼大避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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