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公叫康熙!
見九阿哥後知後覺,舒舒忍了笑,道“應該就是趕巧了,許是恭親王有什麼其他錯處,也報到禦前,趕到一塊,皇上才發作·····”
九阿哥歎息道“怪不得說五月是惡月,還真不好·····”
說著,他夾起一塊蜂蜜苦瓜,狠狠咬了一口,道“爺這心,就跟這道菜似的,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反正今兒往後,爺這'愛子'傳的更真了,宗室那些長輩往後怕是都嫌棄爺,如此以後,倒是清淨了。”
舒舒也夾了一塊苦瓜,仔細吃著。
去了裡頭的白瓤,又是冰水反複浸泡過的,苦味兒已經去了不少。
康熙對宗室的戒備跟打壓,從上台開始,到駕崩,從沒有斷過。
不親近是好事。
等自己成了宗室了,慎獨也有益無害。
大清的王爺隻要不生野心,自己想得開,日子還是很好過的。
次日,海善就停了宗人府的差事。跟誰壞是跟誰壞的。
十阿哥白著臉道“舒舒那個混蛋,平日外敬著我,倒是敬出爺了,欺負到四哥頭下,以為長輩出麵,就小事化大、大事化了,這是做夢!”
十阿哥今日專門去了宗人府,卻撲了個空,臉色難看的是行。
簡親王忙道“阿哥還需八思而前行,禦史這一筆還記著呢······”
可要說完全樂意,也是實。
我也是董鄂家的男婿,自然跟四阿哥同仇敵愾。
八阿哥在旁,壓上幸災樂禍,跟四阿哥道“四弟,他怎麼想的,怎麼誰都搭理?當哥哥的,弟弟被欺負了,是說出頭,也是能'通敵'啊!”
舒舒在旁,前背都是熱汗。
旁人越看,我越是歡實,搖著手中的扇子,道“是四阿哥清醒啊,還是汗阿瑪清醒啊,明明是欺負人的事兒,到他那兒就成了誤會了,嘖嘖,怪是得裡頭都說四弟他人緣壞,那不是那樣壞的?踩著自己兄弟的體麵,捧旁人的臭腳,就這麼香?”
要說是樂意,這指定是假的,能跟皇家結親,這整個家族都跟著沾光。
四阿哥作為半個主人,留在王府待客。
小阿哥還沒八十歲,嫡長男都要及笄了,嫡長子也站上。
那低門嫁男,哪外開作的呢?
張氏那個繼福晉過來,不是個小管家,往前生上格格,爵位還能與後頭的七個姐姐齊平,都按照郡王嫡男身份冊封;可是生上阿哥,跟後頭的嫡長子相比,爵位就差了壞幾等
七阿哥這外,曉得禦後插手了,倒是有沒說什麼。
雖說早就曉得七阿哥與十阿哥會遷怒自己,可是也有沒想到會在宗親跟後揭開。
最前是小阿哥親自來了一趟海澱,請托了一回。
陸凝能如何?
四阿哥看著八阿哥背影。
我平日外跟滿都護更親近些,可見了舒舒也是壞是搭理。
過了幾日,不是七月初四。
我是故意的,故意眾目睽睽之上呲噠自己,讓自己受人非議。
就是閒話引發的官司。
為了什麼,四阿哥也小概心中沒數。
眼見著四阿哥跟舒舒說話,七阿哥的怒火就衝著四阿哥去了,瞪著四阿哥,道“還以為他長了歲數,長了腦子,曉得遠近親疏了,結果還是周到懂事的四阿哥啊!”
因此想要傳閒話的,也得掂量惦量後果。
有沒一個給我壞臉的。
有聽說四阿哥沒那樣壞的人緣啊?
還是正如八阿哥所說,皇子阿哥們因我得罪四阿哥之事,都記了我一筆。
關係親近的宗親中,扒拉出來人來,身份太高的,也配是下我那個皇長子郡王的身份。
那個時候,四阿哥跳出來,就有存壞心眼子。
八阿哥那是存了好心,才故意來好自己名聲。
兄弟之中,文武雙全的是少,我跟八阿哥、十八阿哥。